第二十章 气球人
一辆巴士沿着日常的线路驶进了哥谭。
车上下来了一个有着奇怪发型的青年，他一瘸一拐地走下了车，深吸了一口气。
哥谭的味道。
两个穿着奇特骷髅衣服的孩子在街上打闹，不小心撞到了一个路人。
“小心点，小屁孩！”路人叫了一句，没注意到小孩手中从自己口袋摸出的钱包。
一名警察从一张亚洲脸孔处抢过了一叠“保护费”，脸上挂着志得意满的笑容。
穿着暴露的女人妖娆地朝着停靠在路边的一辆车走去，声音柔媚，“先生，需要一些服务吗？”
凡此种种，都没有逃过他的眼睛，青年嘴角划过满意的微笑。
“回家了！”
在他身后贩卖电器的橱窗里，一排电视上正播放着一条新闻。
“直播一则爆炸性新闻。”
“现在正在为你直播冲击了哥谭金融界事件的最新消息，我正站在罗纳德丹泽尔的家门前，据报道，他在一个巨大的庞氏骗局中骗走了投资人五亿美元。”
“丹泽尔被保释了，现在正在等候审判。”
美丽的女记者正在镜头前进行现场直播。
这起事件的主人公，庞氏骗局的发起人罗纳德丹泽尔正站在家中，与电话另一端他的律师通话。
“所有人，法官、陪审团、地检官，他们要多少就给他们多少，我才不要为了几个丢了养老金的蠢巴士司机和傻老太太进监狱。”他叹了一口气，“我得偷偷溜出去，他们都堵在门口呢。你是我的律师，给我搞定这件事！”
丹泽尔气冲冲地挂断电话，戴上一副墨镜从侧门溜了出去。
“要气球吗？”
一个戴着二师兄面具的男人推着一辆手推车靠近丹泽尔，拦住了他的去路。
“什么？我不需要。谢谢你，我不用。”
丹泽尔瞥了一眼聚集在他家门口的记者，用手提包挡住自己的脸，急匆匆地想要离开。
二师兄用力地一下抓住他的手，手铐啪嗒一声扣在他的右手上，二师兄随即解开固定气球用的绳子，数只气球冲天而起。
其中一只白色的巨大气球最为显眼。
丹泽尔抬头看着气球越飞越高，随后他的右手被气球带动抬了起来，接下来整个身子都凌空而起。
“啊！救救我！”
在正门堵着丹泽尔的记者们听到呼救声反应了过来。
“那是罗纳德丹泽尔，打开摄像机，快点拍摄。”其中一个记者叫道。
记者们蜂拥了过来。
二师兄朝着另一个方向撤退，他摘下面具，露出一张和蔼可亲的脸庞。
先前在电视上播报的女记者拿出自己的职业素养，对着镜头说道，“事情出现了诡异的转折，一个貌似是罗纳德丹泽尔的人，正缓缓升向哥谭的天空，他被绑在了......”
她停顿了一下，抬头看天，确认了一下，“一个气象气球上。”
“推车里装满了增重用的砖头，罗纳德丹泽尔把半数歌谭市民的存款骗了个精光，但他还没接受审判，就被不明嫌犯栓在气球上飞走了。都没有尸体，我们要认定这是凶杀案吗？”
戈登检查了一下手推车，对着布洛克说道。
现场已经被现场应急警员封锁起来。
“丹泽尔是个人渣，这叫为民除害，这是他应得的，我要去吃个丹麦酥酥，这是我应得的。”
布洛克表情看起来不怎么好，他也扔了一些钱到丹泽尔的骗局里。
“该死的，谁能帮我把奥布莱恩找来，再给我带点冰块。”
一个警察叫嚣着从审讯室走了出来，他一眼望见手里端着一杯咖啡的戈登，微笑着走了过来。
“你是布洛克的新拍档戈登？对吧，我是比尔科兰斯顿警督。布洛克告诉我你特别正直，觉得我们不该用非常规手段对待嫌犯，对吧？”
“他们的确有人权。”
“或许我该记住这句话，回头有空把它纹在屁股上。”比尔警督嘲讽似的笑了笑，“给你看样东西，戈登，”他从一名警员手中接过一个酷似奥斯卡小金人的奖杯，举着奖杯对戈登道，“这是哥谭商会给我们的礼物，感谢我们多年来尽忠职守，我把它叫做奥布莱恩，他恰好是警局里最好的的审讯官。”
说完，他将奥布莱恩在掌心拍了拍，朝着审讯室走去。
比尔警督重重地将门甩上，他的大嗓门使得声音还是传了出来。
“和奥布莱恩警官问好，卢克。”
审讯室中惨叫声断续地传了出来。
戈登摇了摇头回到自己的办公桌前，他很厌恶警督的做法，但是他却不能做些什么。
“我刚刚看见了科兰斯顿警督。”他拉出椅子，对着戴着眼镜看卷宗的布洛克说了一句。
“神探，传奇。”
布洛克头也没抬地说道，比尔科兰斯顿的破案率十分高，一些疑难案件到他手里都是迎刃而解，所以他才不到四十岁就坐到了警督的位子。
戈登看了布洛克一眼。
“他是个恶棍。”
“没有指纹，小推车又太容易买到或者盗取，无迹可寻，死亡威胁有查到吗？”戈登用卷宗拍了拍自己的椅子，坐了下来。
“我们不是都说明白了吗？罗纳德丹泽尔是个骗子，他是罪有应得。”
“但他还没有被定罪。”戈登反驳。
“去跟那两个因为被他骗走一辈子积蓄而自杀的人说去，这人三十年来一直养尊处优，市里不但对他溜须拍马，还大肆表彰他的慈善事业。”
“那我们就任由凶手逍遥法外？”戈登反问。
“这个气球人要是走进来束手就擒，我就逮捕他。否则，我就当正义已经得到伸张了”布洛克推了推眼镜，对这件事盖棺定论。
这时，一个有些地中海的中年带着一个女孩走了过来，递给戈登一份文件。
“我是青少年保护机构的戴蒙斯拉维德，你要求见这个小家伙，能麻烦你签下这份监管文件吗？等你完事了，麻烦把她送去我们沃特街的新楼，他明天要转移到州北。”
戈登接过文件，“好，我会把她尽快送过去的，只是有个案子需要问问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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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上下来了一个有着奇怪发型的青年，他一瘸一拐地走下了车，深吸了一口气。
哥谭的味道。
两个穿着奇特骷髅衣服的孩子在街上打闹，不小心撞到了一个路人。
“小心点，小屁孩！”路人叫了一句，没注意到小孩手中从自己口袋摸出的钱包。
一名警察从一张亚洲脸孔处抢过了一叠“保护费”，脸上挂着志得意满的笑容。
穿着暴露的女人妖娆地朝着停靠在路边的一辆车走去，声音柔媚，“先生，需要一些服务吗？”
凡此种种，都没有逃过他的眼睛，青年嘴角划过满意的微笑。
“回家了！”
在他身后贩卖电器的橱窗里，一排电视上正播放着一条新闻。
“直播一则爆炸性新闻。”
“现在正在为你直播冲击了哥谭金融界事件的最新消息，我正站在罗纳德丹泽尔的家门前，据报道，他在一个巨大的庞氏骗局中骗走了投资人五亿美元。”
“丹泽尔被保释了，现在正在等候审判。”
美丽的女记者正在镜头前进行现场直播。
这起事件的主人公，庞氏骗局的发起人罗纳德丹泽尔正站在家中，与电话另一端他的律师通话。
“所有人，法官、陪审团、地检官，他们要多少就给他们多少，我才不要为了几个丢了养老金的蠢巴士司机和傻老太太进监狱。”他叹了一口气，“我得偷偷溜出去，他们都堵在门口呢。你是我的律师，给我搞定这件事！”
丹泽尔气冲冲地挂断电话，戴上一副墨镜从侧门溜了出去。
“要气球吗？”
一个戴着二师兄面具的男人推着一辆手推车靠近丹泽尔，拦住了他的去路。
“什么？我不需要。谢谢你，我不用。”
丹泽尔瞥了一眼聚集在他家门口的记者，用手提包挡住自己的脸，急匆匆地想要离开。
二师兄用力地一下抓住他的手，手铐啪嗒一声扣在他的右手上，二师兄随即解开固定气球用的绳子，数只气球冲天而起。
其中一只白色的巨大气球最为显眼。
丹泽尔抬头看着气球越飞越高，随后他的右手被气球带动抬了起来，接下来整个身子都凌空而起。
“啊！救救我！”
在正门堵着丹泽尔的记者们听到呼救声反应了过来。
“那是罗纳德丹泽尔，打开摄像机，快点拍摄。”其中一个记者叫道。
记者们蜂拥了过来。
二师兄朝着另一个方向撤退，他摘下面具，露出一张和蔼可亲的脸庞。
先前在电视上播报的女记者拿出自己的职业素养，对着镜头说道，“事情出现了诡异的转折，一个貌似是罗纳德丹泽尔的人，正缓缓升向哥谭的天空，他被绑在了......”
她停顿了一下，抬头看天，确认了一下，“一个气象气球上。”
“推车里装满了增重用的砖头，罗纳德丹泽尔把半数歌谭市民的存款骗了个精光，但他还没接受审判，就被不明嫌犯栓在气球上飞走了。都没有尸体，我们要认定这是凶杀案吗？”
戈登检查了一下手推车，对着布洛克说道。
现场已经被现场应急警员封锁起来。
“丹泽尔是个人渣，这叫为民除害，这是他应得的，我要去吃个丹麦酥酥，这是我应得的。”
布洛克表情看起来不怎么好，他也扔了一些钱到丹泽尔的骗局里。
“该死的，谁能帮我把奥布莱恩找来，再给我带点冰块。”
一个警察叫嚣着从审讯室走了出来，他一眼望见手里端着一杯咖啡的戈登，微笑着走了过来。
“你是布洛克的新拍档戈登？对吧，我是比尔科兰斯顿警督。布洛克告诉我你特别正直，觉得我们不该用非常规手段对待嫌犯，对吧？”
“他们的确有人权。”
“或许我该记住这句话，回头有空把它纹在屁股上。”比尔警督嘲讽似的笑了笑，“给你看样东西，戈登，”他从一名警员手中接过一个酷似奥斯卡小金人的奖杯，举着奖杯对戈登道，“这是哥谭商会给我们的礼物，感谢我们多年来尽忠职守，我把它叫做奥布莱恩，他恰好是警局里最好的的审讯官。”
说完，他将奥布莱恩在掌心拍了拍，朝着审讯室走去。
比尔警督重重地将门甩上，他的大嗓门使得声音还是传了出来。
“和奥布莱恩警官问好，卢克。”
审讯室中惨叫声断续地传了出来。
戈登摇了摇头回到自己的办公桌前，他很厌恶警督的做法，但是他却不能做些什么。
“我刚刚看见了科兰斯顿警督。”他拉出椅子，对着戴着眼镜看卷宗的布洛克说了一句。
“神探，传奇。”
布洛克头也没抬地说道，比尔科兰斯顿的破案率十分高，一些疑难案件到他手里都是迎刃而解，所以他才不到四十岁就坐到了警督的位子。
戈登看了布洛克一眼。
“他是个恶棍。”
“没有指纹，小推车又太容易买到或者盗取，无迹可寻，死亡威胁有查到吗？”戈登用卷宗拍了拍自己的椅子，坐了下来。
“我们不是都说明白了吗？罗纳德丹泽尔是个骗子，他是罪有应得。”
“但他还没有被定罪。”戈登反驳。
“去跟那两个因为被他骗走一辈子积蓄而自杀的人说去，这人三十年来一直养尊处优，市里不但对他溜须拍马，还大肆表彰他的慈善事业。”
“那我们就任由凶手逍遥法外？”戈登反问。
“这个气球人要是走进来束手就擒，我就逮捕他。否则，我就当正义已经得到伸张了”布洛克推了推眼镜，对这件事盖棺定论。
这时，一个有些地中海的中年带着一个女孩走了过来，递给戈登一份文件。
“我是青少年保护机构的戴蒙斯拉维德，你要求见这个小家伙，能麻烦你签下这份监管文件吗？等你完事了，麻烦把她送去我们沃特街的新楼，他明天要转移到州北。”
戈登接过文件，“好，我会把她尽快送过去的，只是有个案子需要问问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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