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 副作用
“我们认为是这个东西导致了他过分亢奋。”
“从嫌疑犯的吉他盒里找到的，是种药品，里面残余的溶液已经交给鉴证科在分析了。”
戈登和布洛克向着玛莲娜汇报道。
“原因是一剂药？”
玛莲娜刚刚看完监视器的录像，她不敢相信这么一小点的东西，就能让人变成传说中的大力士。
林玄听到有案子，立刻来到舅妈的办公室。他感兴趣地看着装在证物袋里的瓶子碎片。
能够扛起自动取款机的怪力，力量属性怕不是到了30-40。
戈登说道，“尼格玛提取少量的药物残留，他说明早就能检查出这到底是什么鬼东西。我们会查明大力士的身份。”
玛莲娜轻轻颔首，“你们最好抓紧时间。我可不想看到一个力大无穷的怪物在哥谭横行。”
戈登点点头，他对着林玄说道，“杰克，你要来吗？”
林玄脸色有些奇怪，他摇了摇头，“我得先处理完手里的卷宗。”
单单这证物和戈登的邀请，脑海里的系统并没有发布任务。
于是，戈登和布洛克在大街上四处询问着，他们手中拿着吉他男的照片。
吉他男闯进杂货铺一点遮掩都没有，监视器拍下了他的照片，加上他又是这一带的流浪汉，总有人能提供他的消息。
“见过这个男人吗？”
戈登将照片出示给一个比他还要高出一个头的女士，这是他询问的第十一个对象。
瘦高个女子伸过头仔细辨认，“是的，我认识他，他叫贝尼，是个吉他手，吸毒成瘾。”她挑了挑眉毛，“他犯了什么事？”
“没什么坏事，其实他继承了一笔遗产。此前没人知道。”戈登开始瞎掰。
布洛克惊讶地看着自己的搭档，在一旁帮腔，“没错。有上百万美金，还有农场和马屁，真的很不错。我们在哪里能找到他？”
瘦高个女子道，“给我二十块美金。”
“十块。”戈登从口袋里掏出十美金递了过去。
戈登和布洛克两人根据瘦高个女子的描述，来到吉他手贝尼最常待的地方，一个没有拆完的废弃屋。
每次行乞结束，他总会回到这里来。
“这么多牛奶是怎么回事？”布洛克自言自语道，他到没期望戈登给出什么回答，甚至不如说，戈登给出回答才会让他觉得奇怪。
地上到处散落着空空的牛奶瓶，粗略地估计约有三十几桶。
往里走了一小会儿，一个瘦小的男人躺在一个自动取款机上，一些小面值的美金散落在地面上，被牛奶浸湿。
“先生，哥谭市警局，举起你的手。”
戈登和布洛克拔出配枪，他们知道这具看起来瘦弱的躯体内，蕴藏着怎样的力量。
“救救我，我需要......更多......”
瘦小的贝尼举起双手，他看起来很痛苦的样子。
戈登枪口向下指向地面，对着贝尼说道。“更多什么？你服了什么？告诉我。”
“那感觉太妙了，但是我现在很不舒服。”贝尼捂着肚子慢慢站了起来。“我需要更多，你必须快去找他。”
“找谁？那个给你药物的人？你知道他是谁吗？”
戈登快速地问道，他的枪又举了起来，直觉告诉他眼前这个人不太妙。
“没错，那人一只耳朵有伤。”贝尼脸色越来越难看，声音也激动起来。“我需要药！”
“嘿，伙计，冷静点！”戈登手扣在扳机上大叫。
贝尼突然变得愤怒起来，他似乎失去了理智，两手举起身后的自动取款机，“给我！”
他向前走了两步，想要掷出取款机，突然，清脆的骨裂声从贝尼身体内传来。
接着他整个人像塌掉的拼接玩具一样，骨头一节节断掉，被沉重的自动取款机压在下面。
戈登举着枪小心翼翼地来到自动取款机前，贝尼似乎风化了一般，留下许多白色粉末。
哥谭市警局今天显得分外忙碌。
许多狂躁不安的大力士被关进哥谭警局的临时监狱里。
往往需要两三个警员才能勉强将一个大力士关进监狱之中。
爱德华尼格玛从鉴证科下来，厚厚的镜片之后透露着感兴趣的神色。
他敲了敲玛莲娜办公室的门，听到“进来”后走了进去。
“简直是非凡无比！药剂通过某种方式触发了人体未被使用的部分dna，使得身体利用骨骼中的钙质作为燃料，导致受害者对牛奶和奶酪产生强烈的渴望。因为他们急需补充身体内被消耗掉的钙质。”
尼格玛向着警探们说出自己检测药物的结果。
“但是，最终入不敷出，他们的骨骼会碎掉。于是导致他们窒息而死。”他最终总结。
林玄皱了皱眉，“就是说这东西带来的力量是生命换来的？”
“是的。这东西谁都没有见过，完全是新产品。我激动的心情简直无以言表......”
“已经几小时没有新报道了，也许结束了，也许他们没有这种药了，”玛莲娜打断了尼格玛的话，“谁会在街上散布这种东西，他们的目的是什么？我是说他们甚至都不是在卖，完全是免费赠送的。”
布洛克猜测，“也许他们就是这么在创造市场需求。”
“为一种迅速致命的毒药吗？”玛莲娜的声音陡然高了起来。
“但它能让你在死之前让你觉得自己是世界之王。总会有人需要的。”戈登揉了揉眼睛，向着尼格玛问道，“这东西看起来不容易制造吧？”
“这需要极其复杂精密的技术，只有最先进的实验室里才能制造出来。”尼格玛毫不犹豫地回答。
“所以哥谭最大最好的实验室是哪一个？”
“最好的肯定是韦赞制药。”
“但这肯定和他们无关，他们是韦恩集团旗下附属的子公司，身价数十亿的大企业，有什么理由干这种事呢？”玛莲娜很快否认这种可能性。
“不知道，但是不妨就从顶端开始排除吧。”戈登满脸严肃。
就在这时，一个穿着制服的警员被从外面扔了进来，将玛莲娜的办公室玻璃砸碎。
林玄率先冲向外面，两个警员正全力拖住一个瘦高个的女子。
“放开我！”瘦高个女子尖叫叫道。
突然，她的身体变软，支撑着头部肌肉的骨骼碎开来，脸上的皮肤失去支撑拉的老长。
整个人像一滩烂泥瘫倒在地。
林玄看着这一幕，彻底对这药物失去了兴趣。副作用太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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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嫌疑犯的吉他盒里找到的，是种药品，里面残余的溶液已经交给鉴证科在分析了。”
戈登和布洛克向着玛莲娜汇报道。
“原因是一剂药？”
玛莲娜刚刚看完监视器的录像，她不敢相信这么一小点的东西，就能让人变成传说中的大力士。
林玄听到有案子，立刻来到舅妈的办公室。他感兴趣地看着装在证物袋里的瓶子碎片。
能够扛起自动取款机的怪力，力量属性怕不是到了30-40。
戈登说道，“尼格玛提取少量的药物残留，他说明早就能检查出这到底是什么鬼东西。我们会查明大力士的身份。”
玛莲娜轻轻颔首，“你们最好抓紧时间。我可不想看到一个力大无穷的怪物在哥谭横行。”
戈登点点头，他对着林玄说道，“杰克，你要来吗？”
林玄脸色有些奇怪，他摇了摇头，“我得先处理完手里的卷宗。”
单单这证物和戈登的邀请，脑海里的系统并没有发布任务。
于是，戈登和布洛克在大街上四处询问着，他们手中拿着吉他男的照片。
吉他男闯进杂货铺一点遮掩都没有，监视器拍下了他的照片，加上他又是这一带的流浪汉，总有人能提供他的消息。
“见过这个男人吗？”
戈登将照片出示给一个比他还要高出一个头的女士，这是他询问的第十一个对象。
瘦高个女子伸过头仔细辨认，“是的，我认识他，他叫贝尼，是个吉他手，吸毒成瘾。”她挑了挑眉毛，“他犯了什么事？”
“没什么坏事，其实他继承了一笔遗产。此前没人知道。”戈登开始瞎掰。
布洛克惊讶地看着自己的搭档，在一旁帮腔，“没错。有上百万美金，还有农场和马屁，真的很不错。我们在哪里能找到他？”
瘦高个女子道，“给我二十块美金。”
“十块。”戈登从口袋里掏出十美金递了过去。
戈登和布洛克两人根据瘦高个女子的描述，来到吉他手贝尼最常待的地方，一个没有拆完的废弃屋。
每次行乞结束，他总会回到这里来。
“这么多牛奶是怎么回事？”布洛克自言自语道，他到没期望戈登给出什么回答，甚至不如说，戈登给出回答才会让他觉得奇怪。
地上到处散落着空空的牛奶瓶，粗略地估计约有三十几桶。
往里走了一小会儿，一个瘦小的男人躺在一个自动取款机上，一些小面值的美金散落在地面上，被牛奶浸湿。
“先生，哥谭市警局，举起你的手。”
戈登和布洛克拔出配枪，他们知道这具看起来瘦弱的躯体内，蕴藏着怎样的力量。
“救救我，我需要......更多......”
瘦小的贝尼举起双手，他看起来很痛苦的样子。
戈登枪口向下指向地面，对着贝尼说道。“更多什么？你服了什么？告诉我。”
“那感觉太妙了，但是我现在很不舒服。”贝尼捂着肚子慢慢站了起来。“我需要更多，你必须快去找他。”
“找谁？那个给你药物的人？你知道他是谁吗？”
戈登快速地问道，他的枪又举了起来，直觉告诉他眼前这个人不太妙。
“没错，那人一只耳朵有伤。”贝尼脸色越来越难看，声音也激动起来。“我需要药！”
“嘿，伙计，冷静点！”戈登手扣在扳机上大叫。
贝尼突然变得愤怒起来，他似乎失去了理智，两手举起身后的自动取款机，“给我！”
他向前走了两步，想要掷出取款机，突然，清脆的骨裂声从贝尼身体内传来。
接着他整个人像塌掉的拼接玩具一样，骨头一节节断掉，被沉重的自动取款机压在下面。
戈登举着枪小心翼翼地来到自动取款机前，贝尼似乎风化了一般，留下许多白色粉末。
哥谭市警局今天显得分外忙碌。
许多狂躁不安的大力士被关进哥谭警局的临时监狱里。
往往需要两三个警员才能勉强将一个大力士关进监狱之中。
爱德华尼格玛从鉴证科下来，厚厚的镜片之后透露着感兴趣的神色。
他敲了敲玛莲娜办公室的门，听到“进来”后走了进去。
“简直是非凡无比！药剂通过某种方式触发了人体未被使用的部分dna，使得身体利用骨骼中的钙质作为燃料，导致受害者对牛奶和奶酪产生强烈的渴望。因为他们急需补充身体内被消耗掉的钙质。”
尼格玛向着警探们说出自己检测药物的结果。
“但是，最终入不敷出，他们的骨骼会碎掉。于是导致他们窒息而死。”他最终总结。
林玄皱了皱眉，“就是说这东西带来的力量是生命换来的？”
“是的。这东西谁都没有见过，完全是新产品。我激动的心情简直无以言表......”
“已经几小时没有新报道了，也许结束了，也许他们没有这种药了，”玛莲娜打断了尼格玛的话，“谁会在街上散布这种东西，他们的目的是什么？我是说他们甚至都不是在卖，完全是免费赠送的。”
布洛克猜测，“也许他们就是这么在创造市场需求。”
“为一种迅速致命的毒药吗？”玛莲娜的声音陡然高了起来。
“但它能让你在死之前让你觉得自己是世界之王。总会有人需要的。”戈登揉了揉眼睛，向着尼格玛问道，“这东西看起来不容易制造吧？”
“这需要极其复杂精密的技术，只有最先进的实验室里才能制造出来。”尼格玛毫不犹豫地回答。
“所以哥谭最大最好的实验室是哪一个？”
“最好的肯定是韦赞制药。”
“但这肯定和他们无关，他们是韦恩集团旗下附属的子公司，身价数十亿的大企业，有什么理由干这种事呢？”玛莲娜很快否认这种可能性。
“不知道，但是不妨就从顶端开始排除吧。”戈登满脸严肃。
就在这时，一个穿着制服的警员被从外面扔了进来，将玛莲娜的办公室玻璃砸碎。
林玄率先冲向外面，两个警员正全力拖住一个瘦高个的女子。
“放开我！”瘦高个女子尖叫叫道。
突然，她的身体变软，支撑着头部肌肉的骨骼碎开来，脸上的皮肤失去支撑拉的老长。
整个人像一滩烂泥瘫倒在地。
林玄看着这一幕，彻底对这药物失去了兴趣。副作用太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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