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打伞的企鹅
二十四小时很快过去了，崭新的一天到来。
哥谭鱼骨头酒吧。
布洛克从正门走了进去，酒吧内装潢富丽堂皇，发着暖色光芒的吊灯照亮了整个酒吧，一个侍应生正在擦着酒杯。
现在还没有到夜里，所以酒吧里一个顾客都没有。
他对着正在擦拭酒杯的侍应生说道，“告诉菲什，我到了。”
酒吧的后巷，菲什穆尼一脚揣在一个跪在地上的中年男子身上，男子发出一声惨叫，却不敢动。
“我仍然很在乎你。但是我已经不相信你还忠诚于我了。”
中年男子嘴角流过一丝殷红的鲜血，“我还，忠诚于你。”他断断续续地说道。
菲什穆尼的脸冷了下来，“那我的钱在哪里？”
“我去拿，我去拿！”
中年连忙说道，再被打下去，他就快要被活活打死了。
菲什穆尼手中的棒球棍一下子砸在他的头上，中年男子应声倒地。
几滴雨水落在了菲什穆尼的脸上，她不满地喊道，“小子？”
看到菲什穆尼教训中年男子的年轻男子一脸兴奋的神色，以至于他忘记了自己的本职工作，为菲什穆尼打伞。
“对不起。”他慌忙向菲什穆尼道歉。
菲什穆尼伸出一根手指指着他的脸，“如果我的头发变卷了，我会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这时，酒吧里的侍应生走了过来，在她身边轻声耳语。
“老大，布洛克警探过来了。”
菲什穆尼向着酒吧走去，留下一句，“别让他冻死了。”
暖和一个人最好的方法，莫过于帮他舒筋活络。
“嘿，奥斯瓦尔德，想不想给他来一棍？”一个身材魁梧，像一只巨大的棕熊的男子对着为菲什穆尼打伞的年轻男子说道。
奥斯瓦尔德接过棕熊男递过来的棒球棍，“谢谢你，吉尔兹先生。”
他轻轻一棒杵在中年男子的身上，中年男子发出一声闷哼，随后又是一棒捅在中年男子的腹部，闷哼声更响了。
“哈哈，哈哈哈哈！”
奥斯瓦尔德笑了起来，随着棒球棍一棒一棒挥舞出去，他的笑声越来越大。
“哈维。”菲什穆尼张开双臂缓缓走了过来，表示对布洛克的欢迎。
“你最近都去哪儿了？”
“我哪儿都没去啊。”布洛克脱下他的帽子，两个人靠近来了个吻面礼。
“这两位朋友是谁啊？看起来很面生。”菲什穆尼上下打量着戈登，还有林玄。
“我是吉姆戈登警探，女士。这位是杰克琼斯。”
“真是帅气逼人。”
戈登没有理会菲什穆尼的赞誉，反而问道，“女士，后面传来的是尖叫声吗？”
“是的。”菲什穆尼毫不犹豫地承认，“我的手下在看恐怖电影。”
“真的？”
菲什穆尼带着笑意的脸冷了下来，“假的。事实是我的一个手下一直在偷我的钱，所以我们在教训他。”
布洛克对此好像习以为常，他对着戈登说道，“别紧张，菲什穆尼有特殊待遇，她的手下都是些狠角色，所以需要严厉的手段进行教育。”
菲什穆尼看着布洛克，“所以你来不是为了看我的？”
布洛克盯着她的眼睛，“我也很遗憾不是为了这个，我来是为了韦恩谋杀案的事情，上头让我来问问你是否有什么线索。”
菲什穆尼毫无表情地说道，“哦，那真是惨剧。”
“啊！”
越来越大的惨叫从后巷传了进来。
戈登望了后巷一眼。
“如果警探你实在想去后院看看的话，可以过去，看看到底有没有人想要你的帮助。”
菲什穆尼对着略显焦虑的戈登说道。
戈登看了一眼布洛克，后者耸了耸肩，一脸无奈。
他快速地朝着后巷跑去。
站在戈登身旁的林玄想了想，没有去后巷，万一要是又触发了什么任务，自己可不是叶问。
现在紧要的是找到韦恩夫妇案的线索。
好在任务没有时间期限，他只要在负责这个案子的布洛克和戈登之前找到凶手就可以。
砰砰砰！
棒球棍不停地砸在中年男子的背部。
奥斯瓦尔德的脸上满是兴奋，他的一只脚有些跛，所以揍人的时候右脚踮着脚尖。
他四周的人都是些狠角色，但是看到他的神情都忍不住有些心头一寒。
吉姆戈登来到后巷，他揉了揉眼睛，感觉自己看见了一只打伞的企鹅，而且这只企鹅正在开心地挥舞着棒球棍
“大家好啊。”
戈登对着后巷里一群凶神恶煞的男子打起招呼。
“你谁啊？”
“哥谭市警局，詹姆斯戈登。”
一个大胡子点了点头，“你是布洛克的人吧。”
“你好，詹姆斯，很高兴认识你，我是布奇吉尔兹。”
长得像只棕熊的布奇吉尔兹微笑着说道，雨水打在他身上，早已经将他淋湿。但是他根本不在乎这点小事。笑容憨态可掬。
戈登对着企鹅说道，“放下球棍。”
奥斯瓦尔德丢掉棒球棍，金属质地的棒球棍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当啷声。
“放轻松，詹姆斯，奥斯瓦尔德和鲁尔只是在闹着玩呢。”吉尔兹再次开口。
“对，我们只是在闹着玩呢。”
跪坐在地上，满脸都是鲜血的鲁尔伸出手比了个大拇指，示意自己好的很。
吉尔兹歪着因为圆圆的脑袋而显得敦厚的脸庞，问道，“你是新人吧，觉得哥谭怎么样？”
“挺好的。”
戈登摇了摇头，他终于知道为什么菲什穆尼毫不在意他来到后巷，就算他把这件事闹大，受害者也就是被打的鲁尔也不会支持他，更加不会指控任何人。
“既然大家都没事，那就最好了。”
戈登回到酒吧，布洛克正和菲什穆尼相谈正欢，两人旁若无人地哈哈大笑。林玄皱着眉站在一边。
他们的背后是一个舞台，穿着性感的几个舞女正在为晚上的表演做着排练，空荡荡的酒吧陡然多了一丝人气。
布洛克站起身，询问戈登，“后面有人想要警方的帮助吗？”
戈登摇了摇头。
布洛克和菲什穆尼打了个招呼，径直朝外面走掉，毫不理会戈登。
看到三个人全部离去，菲什叉着腰，一手撑在酒吧的圆桌上，她的脸色冷峻了下来，仿佛刚才一脸笑意的根本不是她，双目注视着酒吧的大门，又好像注视着更远处的虚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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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谭鱼骨头酒吧。
布洛克从正门走了进去，酒吧内装潢富丽堂皇，发着暖色光芒的吊灯照亮了整个酒吧，一个侍应生正在擦着酒杯。
现在还没有到夜里，所以酒吧里一个顾客都没有。
他对着正在擦拭酒杯的侍应生说道，“告诉菲什，我到了。”
酒吧的后巷，菲什穆尼一脚揣在一个跪在地上的中年男子身上，男子发出一声惨叫，却不敢动。
“我仍然很在乎你。但是我已经不相信你还忠诚于我了。”
中年男子嘴角流过一丝殷红的鲜血，“我还，忠诚于你。”他断断续续地说道。
菲什穆尼的脸冷了下来，“那我的钱在哪里？”
“我去拿，我去拿！”
中年连忙说道，再被打下去，他就快要被活活打死了。
菲什穆尼手中的棒球棍一下子砸在他的头上，中年男子应声倒地。
几滴雨水落在了菲什穆尼的脸上，她不满地喊道，“小子？”
看到菲什穆尼教训中年男子的年轻男子一脸兴奋的神色，以至于他忘记了自己的本职工作，为菲什穆尼打伞。
“对不起。”他慌忙向菲什穆尼道歉。
菲什穆尼伸出一根手指指着他的脸，“如果我的头发变卷了，我会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这时，酒吧里的侍应生走了过来，在她身边轻声耳语。
“老大，布洛克警探过来了。”
菲什穆尼向着酒吧走去，留下一句，“别让他冻死了。”
暖和一个人最好的方法，莫过于帮他舒筋活络。
“嘿，奥斯瓦尔德，想不想给他来一棍？”一个身材魁梧，像一只巨大的棕熊的男子对着为菲什穆尼打伞的年轻男子说道。
奥斯瓦尔德接过棕熊男递过来的棒球棍，“谢谢你，吉尔兹先生。”
他轻轻一棒杵在中年男子的身上，中年男子发出一声闷哼，随后又是一棒捅在中年男子的腹部，闷哼声更响了。
“哈哈，哈哈哈哈！”
奥斯瓦尔德笑了起来，随着棒球棍一棒一棒挥舞出去，他的笑声越来越大。
“哈维。”菲什穆尼张开双臂缓缓走了过来，表示对布洛克的欢迎。
“你最近都去哪儿了？”
“我哪儿都没去啊。”布洛克脱下他的帽子，两个人靠近来了个吻面礼。
“这两位朋友是谁啊？看起来很面生。”菲什穆尼上下打量着戈登，还有林玄。
“我是吉姆戈登警探，女士。这位是杰克琼斯。”
“真是帅气逼人。”
戈登没有理会菲什穆尼的赞誉，反而问道，“女士，后面传来的是尖叫声吗？”
“是的。”菲什穆尼毫不犹豫地承认，“我的手下在看恐怖电影。”
“真的？”
菲什穆尼带着笑意的脸冷了下来，“假的。事实是我的一个手下一直在偷我的钱，所以我们在教训他。”
布洛克对此好像习以为常，他对着戈登说道，“别紧张，菲什穆尼有特殊待遇，她的手下都是些狠角色，所以需要严厉的手段进行教育。”
菲什穆尼看着布洛克，“所以你来不是为了看我的？”
布洛克盯着她的眼睛，“我也很遗憾不是为了这个，我来是为了韦恩谋杀案的事情，上头让我来问问你是否有什么线索。”
菲什穆尼毫无表情地说道，“哦，那真是惨剧。”
“啊！”
越来越大的惨叫从后巷传了进来。
戈登望了后巷一眼。
“如果警探你实在想去后院看看的话，可以过去，看看到底有没有人想要你的帮助。”
菲什穆尼对着略显焦虑的戈登说道。
戈登看了一眼布洛克，后者耸了耸肩，一脸无奈。
他快速地朝着后巷跑去。
站在戈登身旁的林玄想了想，没有去后巷，万一要是又触发了什么任务，自己可不是叶问。
现在紧要的是找到韦恩夫妇案的线索。
好在任务没有时间期限，他只要在负责这个案子的布洛克和戈登之前找到凶手就可以。
砰砰砰！
棒球棍不停地砸在中年男子的背部。
奥斯瓦尔德的脸上满是兴奋，他的一只脚有些跛，所以揍人的时候右脚踮着脚尖。
他四周的人都是些狠角色，但是看到他的神情都忍不住有些心头一寒。
吉姆戈登来到后巷，他揉了揉眼睛，感觉自己看见了一只打伞的企鹅，而且这只企鹅正在开心地挥舞着棒球棍
“大家好啊。”
戈登对着后巷里一群凶神恶煞的男子打起招呼。
“你谁啊？”
“哥谭市警局，詹姆斯戈登。”
一个大胡子点了点头，“你是布洛克的人吧。”
“你好，詹姆斯，很高兴认识你，我是布奇吉尔兹。”
长得像只棕熊的布奇吉尔兹微笑着说道，雨水打在他身上，早已经将他淋湿。但是他根本不在乎这点小事。笑容憨态可掬。
戈登对着企鹅说道，“放下球棍。”
奥斯瓦尔德丢掉棒球棍，金属质地的棒球棍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当啷声。
“放轻松，詹姆斯，奥斯瓦尔德和鲁尔只是在闹着玩呢。”吉尔兹再次开口。
“对，我们只是在闹着玩呢。”
跪坐在地上，满脸都是鲜血的鲁尔伸出手比了个大拇指，示意自己好的很。
吉尔兹歪着因为圆圆的脑袋而显得敦厚的脸庞，问道，“你是新人吧，觉得哥谭怎么样？”
“挺好的。”
戈登摇了摇头，他终于知道为什么菲什穆尼毫不在意他来到后巷，就算他把这件事闹大，受害者也就是被打的鲁尔也不会支持他，更加不会指控任何人。
“既然大家都没事，那就最好了。”
戈登回到酒吧，布洛克正和菲什穆尼相谈正欢，两人旁若无人地哈哈大笑。林玄皱着眉站在一边。
他们的背后是一个舞台，穿着性感的几个舞女正在为晚上的表演做着排练，空荡荡的酒吧陡然多了一丝人气。
布洛克站起身，询问戈登，“后面有人想要警方的帮助吗？”
戈登摇了摇头。
布洛克和菲什穆尼打了个招呼，径直朝外面走掉，毫不理会戈登。
看到三个人全部离去，菲什叉着腰，一手撑在酒吧的圆桌上，她的脸色冷峻了下来，仿佛刚才一脸笑意的根本不是她，双目注视着酒吧的大门，又好像注视着更远处的虚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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