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同时交往了四个人(深喉g塞)_高岭之花伪装失忆后(ABOn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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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同时交往了四个人(深喉g塞)

  “宝贝还是这样,后面吃着东西,前面的逼也能爽到流水。”叶乘风手指不紧不慢往后探去,好像他刚才是故意先检查一下雌穴的情况似的,紧接着他手指在后穴边缘按了一圈,试探着进去了一根。

  那里就像个极有弹性的橡皮箍,含着肛塞时咬得紧紧的,好像连一根针的空隙都没有了,实际上叶乘风探进一根手指后,那里也依然还是这幅紧紧地吸咬着的模样,第二根手指也是一样,火热的内壁紧紧吸吮着他的手指,像是一张不断含吮的小嘴,想想也知道阴茎进去会得到怎样的火热对待。

  另一边却是有些硬的触感,肛塞顶着他的手指,叶乘风眼中闪过一丝厌恶,很想立刻把另一个alpha留在林斯砚身体里的印记抹去,手指却不得不尽职尽责地沿着内壁一圈按压,又围着肛塞拨弄。他手指很长,轻易就捏到了肛塞的头部,试着往下顶了两下,没成功,反倒惹得林斯砚抖着手推他胳膊。

  他态度严谨端正,像是一心想要解救林斯砚似的,没有丝毫多余的动作,语调也平静,说话时跟那个众人心里那个亲切温和又高贵优雅的帝国皇子没什么区别,衬托得林斯砚像是自己发骚发浪一样。

  “宝贝放松,不然我怎么检查,不弄出来你想一直含着?”

  林斯砚皮肤本来就薄,他又很白,一旦情动就格外明显,脖子到耳际全都泛上一层薄薄的血色,眉心微蹙,比常人更黑的眼珠浅浅汪着一层水,有点失神,呼吸也略显急促,唇微微张着,小声地喘着,额上有薄薄一层汗,给那冷玉似的肌肤染上了一层细雨朦胧的感觉。

  这样一具肉体,既想让人将他捧在手里细细把玩,又令人想要摧折破坏,留下属于自己的永远无法消除的痕迹。

  叶乘风一看他这样子就兴奋地不行,想在他身上加诸种种羞辱,连每一根脚趾都不放过,全身上下都染满自己的味道,他压抑住那种暴虐的渴望,手指细细探查了一圈,抽出来的时候整个手掌都水光淋漓,把林斯砚的衬衫都弄得湿成了半透明的模样,贴在腰上,雪白的皮肉若隐若现。

  “游泽霄还是爱玩这些啊?这东西没他允许,别人都拿不下来,我也没办法。”他抽了张湿巾,擦拭着自己的手指,动作优雅缓慢,确保林斯砚能看清淫水从指间滑落时带出的每一根银丝,“不过宝贝其实也很喜欢这种刺激的感觉吧?不然怎么会和我交往后,又说要去和他们三个玩玩?”

  不愧是深谙交流技巧的皇子,相信他在政治谈判中一定也很擅长不动声色将对方和自己拉入同一阵营。林斯砚和他一共也没说几句话,他便营造出了两人早已熟识、亲密无间的氛围,暗示了林斯砚曾经可以在他面前毫无顾忌地分享不那么光明的一面。甚至直接就下了定义,只有和他是认真交往,和别人都是玩玩,还是经他同意的玩玩。

  林斯砚半躺在桌子上,叶乘风卡在他腿间,他上身衬衫还在身上,裤子却已经只剩一条腿还勉强耷拉在脚上,内裤也委屈巴巴地窝在里面,皱成了一团。这个姿势是一种很没有安全感的姿势,林斯砚完全向他敞开,下身那两个漂亮的肉穴毫无保留地盛开在他面前。

  颜色浅淡,不过是被玩弄了一会就娇气的泛了红,逼缝狭窄,被挤压在阴茎和后穴之间,小小的一个,连上面合着的两个阴唇都是窄小的,娇气得厉害,上面泛着湿淋淋的光。后穴也是小小的一个,含着那根黑色的肛塞好像就已经撑到了极限,张成一个粉色的小口,边缘又薄又嫩,隐隐透了点水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明明刚才还淫荡地吃下了他两根手指,热情地招待着他,结果他刚刚一抽出来就迫不及待地闭合上了,就那么爱吃其他男人留下的东西吗?那么小,那么窄的一个,他插进去会把他插坏的吧,哭着求他停下,用娇气的逼含着他的鸡巴扭腰摆臀地发浪,嘴上还要装模作样地求他快射。

  逼那么热情,主人却爽完就像不认识他一样,叶乘风一看就知道他戒心还在,眼中含着浅淡的警惕,深处又因为失忆潜藏了些惊惶不安,像是下雨天躲在山洞里的幼兽,“师兄是说,我和你交往的同时...还同时交往了其他三个人?”

  叶乘风因为交往这个词被用在了其他人身上不易察觉地皱了皱眉,他一手握着林斯砚的脚踝,指腹磨蹭着凸出的踝关节,耐心地纠正他的用词,“你说只是玩玩,结婚后会断干净。”他叹了口气,像是真的为林斯砚发愁,“他们可不好惹,你现在失忆了,要是被他们发现自己还背着他们勾引了其他人,一定会被教训得很惨。”像是为了证明一样,他手指又抵了抵那个取不出来的肛塞,惹得林斯砚颤抖了一下,“游泽霄很凶吧,他现在是不是觉得你被其他人骗了,宝贝想让他知道自己其实是个私底下热爱勾引男人的荡妇吗?”

  在这种羞耻的姿势下,要坚持保持对一个人的怀疑实在很难,林斯砚觉得差不多了,顺着台阶想了想,眼睛垂着,眼尾泛红,用一种夹杂了可怜和无奈的模样对着叶乘风,小幅度摇了摇头,他犹豫着又问了句:“师兄为什么会同意我...同意我...”好好一个皇子,还要容忍着自己未婚妻四处留情,是不是有点太卑微了?

  他像是实在说不出口自己去勾引男人的事,叶乘风一下子听懂了他的未尽之语,舌尖又顶了顶后槽牙,以一种十分不符合他温雅形象的语气在心里刻薄嘲讽,我同意个屁,他一想起来自己早早回来结果被这个小婊子三言两语给安抚住,每天心焦如焚还要控制着自己以一种不惹他烦的频率去找他,结果这小婊子自己在别的男人床上,浑身上下每一个洞早都被人干透了。

  要是一开始在医院的是他,这小婊子根本不会有接触到其他人的机会,他晚来一步,一下子来四个人装他男朋友,林斯砚不可能不怀疑,他必须稳住他,塑造出一个不完美但足够合理的故事。于是现在只能亲手给自己带绿帽子,显得自己好像是个满足不了老婆的无能alpha一样。

  哪怕只是看着,林斯砚都感受到了叶乘风那种带了点气愤、悲伤、又无奈的情绪,“你......一直爱玩,喜欢一些刺激的危险的事情,不管是在床上还是在生活中。游走在三个男人之间,瞒着他们同时恋爱,也是你觉得刺激的事,反正最后我总会护着你的。”

  那张如画描摹的脸上有了一丝裂缝,一直温和亲切的完美面具终于卸了下来,显出一丝极端克制下的隐忍和暴戾来。他连眼睛都有些红,看着林斯砚的模样,像是已经深情到了卑微的地步,又像是很疲倦,只坚守着最后一个底线,“但你答应过我,会跟他们逐渐断掉。”

  林斯砚:“......”你是真的能编。

  叶乘风盯着那截黑色的肛塞,目光隐忍,他不再多话,拉开了一截拉链,用火热的性器磨蹭着前面水光淋漓的女穴,充满了情色意味的顶弄着,是个人都能想出来他要干什么。

  那黑色的小东西忽然高速震动起来,本就汁水淋漓的后穴在疯狂的顶弄中发出“咕哝咕哝”的水声,他觉得自己肚子深处的水袋子似乎都要被戳破了,令人难以忍受的麻痒从后穴升起,甚至连膀胱都有种奇怪的感觉,像是有水在身体深处,压着小腹,压得又热又痒,想让它流出来,又想让它多呆一会儿。

  他手上的光脑也震动起来,林斯砚迷蒙间下意识一点,游泽霄的消息大咧咧弹出在两人面前:“宝贝,不想在叶乘风面前被干到尿出来,就早点回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叶乘风动作未停,龟头已经试探性顶进去了一点,他眸色暗沉,却笑了起来:“不如我现在把你做到尿出来。”

  “宝贝,我答应你这些事不代表你可以当着我面和其他男人调情。”

  林斯砚额上一层薄汗,指甲几乎陷进掌心中,唇瓣咬出一片月牙形,泛着失去血色的白,眼尾却比凤凰花还要红,他像是被迫卖身的失足少年,脸上还带着纯情的影子,逼里的水却要把人淹了,可怜地和自己的金主讨价还价:“师兄,别进来好不好?”他感受到那根蓄势待发的肉棒的硬度,“我用嘴帮你好不好?”

  叶乘风垂眸看他,目光晦涩不明,然后他嘴角勾起一个细微的弧度,竟然真的点了点头,“好,宝贝就用以前的姿势吧。”

  我就算没失忆也不知道你以前脑子里都玩的什么姿势啊。林斯砚凭着自己仅有的经验,就要桌子上滑下去往叶乘风膝间跪——没跪成。

  叶乘风拦住了他,让他平躺在桌子上面,大半个脑袋悬空在外面。林斯砚还没反应过来这个姿势有什么用意,就被眼前的东西惊到了。

  那根灼热的、坚硬的、蓄势待发的性器就这么抵在他的眼前,林斯砚可以用自己多年来的画图经验保证,那绝不是因为距离过近而放大了视觉效果。

  叶乘风被各种报道誉为“帝国最璀璨的日光”,气质斯文,态度亲和,胯下那根东西却一点也不友好。林斯砚目测它可能比他之前已经觉得很可怕的那几个人还要粗上一圈,勃起的状态呈现出一种深沉的紫红色,还有点黑,上面盘旋着凸起的经脉,狰狞到了丑陋的地步,他觉得自己的视线都要被这个东西给挡住了!

  这连含都含不进去吧……林斯砚有点恍惚,叶乘风连让他适应着去舔的时间都没给,捏着他的下颚迫使他张开了嘴,一开始由于太大甚至没顶进去,一直将他下颚捏到极限,才勉强把自己的东西顶了进去。

  仅仅是一个头部,那张嘴便已经被撑成了一个肉套子,嘴唇被挤压成薄薄的两片,舌头一点活动的空间都没有了,连抗拒都做不到,口腔内所有的空间都被填满,林斯砚急促地喘息着,生出了一种即将窒息的感觉,他有点想哭,但是眼睛被撑到连眼泪都掉不出来,恨不得把整张脸的空间都腾给口腔。

  雄性alpha的气息顺着鼻子往里钻,他晃动的视野间是饱满的囊袋和尚还有一大半没进去的阴茎,叶乘风专注看着他的神情,以及背后隐隐绰绰的的直抵天花板的书架

  大脑在这种情况下自动开启了防御机制,他的思绪漫飞,以求从这种接近窒息的境地里挣脱出来,他其实还挺喜欢叶乘风的书房的,也许是生长在贫穷落后的战乱星,他很多习惯与首都星上的贵族并不相同,林斯砚的童年时期没有首都星人人标配的光脑,他在叶子上用指甲去书写、用石头在木板上刻画,然后将那些东西收集起来摆在一起,就成了属于他的书籍,这给了他一种拥有了实体书的错觉,在他尚不能控制好情绪的幼年给了他一种虚幻的安慰,以至于他那时候还幻想过自己以后会拥有这样一间书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小时候零散的记忆浮光掠影地从脑子里划过,林斯砚忽然意识到,他是在一个类似于自己年幼时幻想过的神圣场景中,躺在宽大的松木书桌上,给男人口交。这个认知让他觉得自己那不多的羞耻心似乎冒出来了一点,口中阴茎的触感更加鲜明,他的下颚酸痛苦涩,那个东西还一个劲地要往里钻,硕大滚圆的龟头已经顶到了喉口的软肉,还在锲而不舍地要撬开深处狭窄的缝隙,本该属于自己的空间被侵占,于是喉口的软肉竭力搜寻着剩余的空间,甚至将性器上不平的冠状沟都填满了,颤抖地摩擦着

  闷咳声都被堵在喉咙,从鼻子里发了出来,他鼻尖通红,咳得连眼都睁不开,脸被撑到这个程度其实很难说好看,但叶乘风还是觉得他漂亮极了。就像当时在联赛中,林斯砚在泥里滚了一圈,整张脸都看不清了,只露出一双漆黑的眼,眼神又凶又狠,他都觉得这个人漂亮到让他可以完全忽略他一身泥泞,跟他幕天席地的来上一场野战。

  林斯砚虽然有过给两个不同的alpha口交的经历,但其实只学会了别咬人,那两位压根没敢把东西进多深,怕惹他生气,怕伤到他,但叶乘风比他们有耐心多了,他阴茎被湿热狭窄的喉口包裹,几次都兴奋地青筋弹跳、大了一圈,依然能不急不躁地试探着戳弄,仔细地寻找可以撬开那条缝隙的地方。他甚至用手指耐心地按摩着林斯砚小巧的喉结,顺着脖颈轻轻往下捋,动作温柔细致,神情专注认真,语调宠溺:“宝贝失忆了,连喉咙都变娇气了。”

  “唔唔......”没失忆也“娇气”,哪个正常人受得了这种程度的口交?他这么一哼,反而被叶乘风抓住了那个点,顺着手指温柔地抚弄,性器成功撬开了喉管的缝隙,深入了半个柱身,叶乘风一低头就能看见林斯砚憋得要眼泪汪汪的眼睛,原本修长的脖颈上凸起可怕的弧度,粗大的鸡巴似乎要撑开那薄薄一层皮肉从里面直接干出来。

  “很难受?可是你硬了。”

  林斯砚的下身毫无遮掩,能直观地看见阴茎挺拔竖起,舒展开漂亮的弧度,书桌挨着屁股的下方积了一滩黏糊糊的水,那根折磨他的肛塞毫无预兆地又开始震动,光脑震动着提示有新消息——这次林斯砚终于不记得打开去看。

  上下同时被肏干的感觉带来溺水般的窒息感,大脑像是飘在了天上,周围是绵软浅淡的云朵,他躺在云里,喘息间吸进肺部的却全是alpha充满侵略性的味道,叶乘风又顶进去了一截,将喉口撑成一个合不拢的小洞,然后拔出到仅剩一个龟头在口中的地步,被堵在口中的津液终于找到了机会往外流去,溢出嘴角,倒流而下,然后又再次狠狠干入的肉棒顶了回去。林斯砚连呛咳都没了力气,在一次比一次凶猛的肏干中,娇嫩的喉咙好像完全变成了男人发泄性欲的鸡巴套子。

  黏腻的水声、肛塞隔着皮肉高速震动的声音、囊袋拍在脸上的声响、分不清是谁的喘息声.....林斯砚手指无力地蜷缩成一团,从腰腹到大腿的肌肉紧绷着,大股腥甜的水液漫上桌子,变成暗沉的深色痕迹。

  潮吹时带动的喉管收缩,将性器更加紧密火热地包裹,叶乘风看了一眼林斯砚的脸色,摸了摸他被冷汗浸透的脸颊,彻底放开了自己,狠狠肏干了数下后,将自己停留在喉管的深处,性器顶端的小口打开,灼热的精液顺着喉道一路流到胃里,足足喷射了近一分钟。

  他退出去的时候,林斯砚无力地咳了两声,精液被叶乘风堵着全咽下去了,什么也没吐出来,嘴里知觉已经麻木,尝不出什么味道。他连动都不想动,雾蒙蒙的眼珠迷茫地转了一圈,疲倦地闭合上,也不管自己还在书房的桌子上,放任思维沉入飘满白雾的云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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