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心没肺的/囚线5P_高岭之花伪装失忆后(ABOn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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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心没肺的/囚线5P

  凌诀一路把林斯砚抱进车里也没撒手,他十分自然地把林斯砚放上车,自己跟着坐上去后,便将他揽到了腿上坐着,手隔着衣服顺着腰线摩挲。

  凌诀看着坐在自己腿上的人,他腰很细,似乎稍微用力点就能掐断,脸小小一个,乖巧地趴在自己肩膀上,清浅的呼吸打在他的脖子上,连毛孔都要为之颤栗,脸上没有平时的冷淡,眼睛微微垂着,有点困似的打了个哈欠。他明显不适应被人摸着腰抱在腿上,但也不敢直接开口拒绝,不动声色地移动着自己想要躲开,没躲一会儿就僵住了,粗大的硬物隔着两层布料也能感受到灼热的温度,大咧咧地彰显着自己的存在感,直挺挺地顶在臀缝之间,每一次移动都像是在给它按摩,让人担心下一秒是否就会隔着衣物冲进应该包裹着它的柔软肉穴里去。

  林斯砚抬头看了一眼透明的隔板,司机正在前方专注开车,马上要离开学校驶入专用的空中轨道,而凌诀竟然像没事人一样,性器甚至在臀缝中抽插了几下,脸色平静,“怎么了?”

  说完他顺着林斯砚目光看去,才像是意识到什么一样,亲了一口林斯砚的侧脸安抚:“这是军方特制的,前面看不见后面,也听不见声音,不怕。”

  他说完顿了一下,低哑一笑,另一只手摸向林斯砚的下身,手掌抬起屁股,隔着衣服贴在那道隐秘窄小的缝隙上,那处已经被过近的alpha信息勾得有了些湿意,被alpha一摸更是不由紧张的抽搐,“斯砚不记得了,你以前最喜欢在车上,用这里含着我的东西,像是怎么也吃不够。”

  他眸色幽深,手掌牢牢握住林斯砚的腰身阻止了他躲避的动作,性器不紧不慢地顶弄着,偶尔会冒似不经意地将衣服戳进穴口中,只浅浅吞吃着一个顶端,连龟头都没顶进去,衣服的摩擦显然给柔软的穴肉带来了不小的刺激,林斯砚腰身一软,惊喘一声,被凌诀彻底揽进了怀里。

  骚货,天天勾引我,还敢躲。凌诀不知道想过多少次,他无数次盯着自己光脑里装着的监控软件,看着林斯砚穿着布料柔软的睡衣露出深陷的锁骨和白皙修长的小腿在宿舍里走来走去、赤裸着在浴室里洗澡,温热的水流漫过他的身体,他幻想过无数次让对方脱光衣服跪在车里,像个荡妇一样,含着自己的性器,干进他的喉咙,弄得他满脸是泪,还要乖巧地咽下他的精液,浑身都被他的气息沾满。

  “他真敢乱说啊....”林斯砚跟系统感叹,他长这么大就没对alpha产生过什么不该有的念头,第一次被人玩成这样还被污蔑。

  系统小声逼逼:“他还敢乱做呢。”他生怕宿主忍不住把人踹了,决定给宿主放主系统推算出来的如果不装失忆被囚禁后的凄惨画面。林斯砚觉得系统根本没必要这么担心,但秉持着科研工作者应有的美好品质——好奇,他决定还是去看一下。

  林斯砚被绑在床上,不住翻滚着,银色的链子一端锁在床头,另一端却系在青年的胸前的乳环上,将他的活动范围牢牢控制在床上,只要超过一定距离,便会拽着乳环,将他的乳头拉扯成长长细细的一条,逼着他继续呆在限定的范围内,才肯让它收缩回去,肿胀成樱桃般大小。他皮肤很白,手脚纤细,眼里含着水汽,睫毛上挂着泪,眼角像是染了胭脂,嘴里被黑色的带子束缚着,里面塞着口球,只能从喉咙发出阵阵呜咽,津液沿着雪白的脖颈滑落,泛出淫靡的色彩。

  下身两个穴口都塞着巨大的按摩棒,棒身全部深入到里面,只露出一截黑色的尾部,发出嗡嗡的声音,混合着粘稠的水声,可以想见里面的穴肉在高速运转的按摩棒下经历了怎样的折磨,淫水被巨大的按摩棒堵住,只能可怜兮兮的沿着棒身溢出一点点湿润的痕迹,更多的被堵在身体里,将平坦的腹部撑得微微鼓起。谁能想到,被称作帝国大学高岭之花的林斯砚,会被绑在床上,被按摩棒干到接二连三的高潮。

  听见脚步声,林斯砚眼睛瞬间亮了起来,渴望地看向男人们走进房间的身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啧,湿成这样,空气里都是你发骚的味道。”

  “肚子这么大,不知道的还以为怀孕了,谁能想到是被自己的淫水撑大的肚子。”

  “敢半个月不理老子,本事大了。想被怎么教训?”

  “还没到发情期,怎么骚成这样?”

  四个alpha一人接一句地羞辱着,实际下身却全都鼓鼓囊囊的一团,被空气中甜美的Omega信息素味道和眼前的美景勾得喘不过气来。

  林斯砚之前沉迷画图,好久没搭理四个人,视频不接,消息不回,眼巴巴借着送饭的机会都不肯出来,只让小助理出来拿,偏偏这四个人谁都知道林斯砚心里机甲设计大过天,谁都不敢在这个时候惹毛了他。

  于是好不容易等他画完,在模拟机里进行了初步测试后,左脚刚迈出研究室的大门,就被凌诀抓着扔进了车里。凌诀憋着气,在车上就忍得青筋直蹦,又顾忌这祖宗胃不好,按着他吃了饭,好不容易扒完衣服,结果另外三个人循着消息就赶来了。

  他们把林斯砚折腾了一顿,绑在床上,出去打了一架谁也争不过谁,往常斗的你死我活,今日只能憋着气一起来,羞辱的话张口就来。

  “谁把他嘴堵了?”男人取下了林斯砚嘴中的口球,还没等他呻吟,便强势的将自己的手指塞入他的口中,搅弄着发出淫靡的水声,“浪费,宝贝这里不也能用吗?”

  林斯砚意识到什么,湿漉漉的眼神看着他,声音含糊,“不...别...别一起....”

  “那宝宝说,选我们谁?”另一个男人上前,强行抻直了他的身子,捏着林斯砚股中的按摩棒,狠狠抽插了几下,带出了一片飞溅的淫水,“谁让宝宝这么骚,勾引了这么多男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没……没勾引……”林斯砚哭得睫毛都黏成一团,雪白的双腿乱蹬,轻而易举地被另一个走过来的男人握在手里抚摸,强行将他双腿拉开,身下被按摩棒折磨得汁水横流的穴口大张着,边缘被撑得泛白,“老婆逼这么小,被轮奸怎么受得了?”

  四个精力旺盛的alpha争风吃醋起来,最后倒霉的都是林斯砚。他根本分不清谁是谁,被alpha强势的信息素围在中间,后颈的腺体被咬得鲜血淋漓,四个alpha的信息素都注入了他的体内,谁都不服谁,像是要在体内争个胜负似的,在他体内疯狂冲撞着,谁都想独占这个甜美诱人的Omega。

  一个alpha的信息素就够Omega受的了,四个简直是酷刑,他下身的淫水流的像是要失禁,被按摩棒扩张开的烂熟糜红的穴口一阵阵抽搐着,喷出一股又一股的粘稠的液体,雪白的身体扭动着,像是一条离水的美人鱼,被人强行按着,展开柔软的内腹任人宰割。

  男人拽着他的乳环,将乳头拉成细长的一条,“别拽.....”林斯砚半跪在床上,哭得看不清人。

  "宝宝每次说别拽的时候,下身都爽得发水,口是心非可不好。”

  还有人按着他的腰,从前方插进了被扩张开的雌穴里,龟头进得无比顺利,但那紧窄的穴口不过几个弹指间便恢复了紧致,以至于夹住粗壮的柱身,不肯放它进去,男人狠狠给了他胸口几巴掌,将乳肉扇得艳红,”骚货,放松,让我进去!”

  “你凶他干什么?”同样粗大的一根,抵住他的后穴试探性地挤进了一个头,男人的大掌捏住林斯砚雪白饱满的臀肉,在手中随意揉捏,“宝宝,他这么凶,不要他了好不好?”他说着别人凶,自己动作却也毫不留情,凶悍地撞了进去,竟比插在雌穴里的那根更早的全根没入。

  林斯砚发出崩溃的哭叫,“不....疼....别一起进来....”下身满的不能再满,像是要被整个人都被侵占,成为只会吞吃男人性器的肉套子,穴口被彻底撑开,连收缩着讨好男人都做不到,只能随着身体的呼吸挤压着男人的性器,雌穴内的性器不甘示弱的也一插到底,两人性器隔着一层薄薄的嫩肉挨在一起,彼此都气得不行,比赛似的抽插,带出淋漓的水液。

  林斯砚挣扎着想要逃跑,却被男人紧紧按在床上,嘴里也被塞入一根灼热的性器,连一丝缓冲都没有就挤到了喉咙口,哭叫都被堵在嘴里,下颚被撑得酸痛,他气急想咬,被男人捏住下巴,狭长的眼尾眯起冷酷的弧度,“你敢?”

  晚了一步,只能抓住林斯砚的手摩挲着自己性器的男人嗤笑,“宝贝,咬,咬坏了我给你撑腰。”

  这几个男人说话夹枪带棒暗潮汹涌,林斯砚一个也不敢应,可怜兮兮地被四个人轮奸着,还时不时要被吃醋的男人抽一巴掌乳肉,拽着乳环,身上所有的洞口都在被玩弄,不知道答应了多少乱七八糟的要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在看见两个男人试图双龙进入雌穴中射精时,林斯砚果断点了退出,他觉得接下来的画面不太适合他这个目前还很纯洁的Omega看。

  系统屏息等了半天,准备聆听宿主的感言,“身材还挺好。”林斯砚感叹,系统给除了凌诀之外的都做了模糊处理,可能是为了给他保留惊喜,林斯砚只看见了男人们漂亮的肌肉线条。

  系统:“?”主系统让他从宿主这里下手是不是出了什么错?他为什么觉得宿主还挺乐意?

  “说实话,我真的觉得囚禁线也没什么不好。”林斯砚发现哪怕是囚禁线里,几个男人也不敢真把他怎么样,画个图都不敢来打扰他,这囚禁也有够失败。

  系统试图打消宿主蠢蠢欲动的心思:“你没看他们在你面前都互相阴阳怪气暗潮汹涌的吗,他们私底下打得更是昏天黑地,导致世界线摇摇欲坠!”

  林斯砚微微一笑,“关我什么事?”

  他对系统,大概秉持着一个科研工作者对于新技术的喜爱,语调一直非常温柔,直到此时,系统才发现,他那双漂亮的眼睛里的光实在是冷漠极了。

  它们跟主系统的测评一直认定让这几个男人和平相处的关键在林斯砚身上,对于推算出的囚禁线中林斯砚一直旁观四个男人斗争的态度,系统之前以为是因为他被囚禁所以才冷眼旁观,现在才发现他的宿主其实根本没有正常的三观道德,他哪里是怀恨在心,他根本是不在乎!包括现在凌诀偷窥他,给他宿舍安装摄像等种种正常人都忍受不了的行为,系统原以为是宿主天生想得开,现在发现他其实根本就没放在眼里。

  系统打了个冷战,它终于意识到,那四个男人能肆无忌惮地斗争,根本原因是早就看穿了林斯砚的态度,他根本不在乎会失去他们中的任何一个人。或许正是因为他默许的姿态才导致了更加激烈的斗争,就像是争夺雌兽交配权的雄兽,只要打败其他所有对手,充分展示自己的强大,便可以毫无顾忌地独占他。

  “放心,我会好好完成任务的。”林斯砚埋在凌诀身上闷哼了两声,他似乎是在睡梦中也被凌诀探进他衣服里揉弄乳头的手弄得疼痒,小猫似的推了两下,引得凌诀呼吸粗重,手指力道更重了几分,“毕竟世界线崩坏,我就不能继续设计机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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