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狗进了主角受的房间,哥哥彻底发疯;修罗场,大打出手;私奔吗_(总/攻/快穿)我靠操服主角来拆c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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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狗进了主角受的房间,哥哥彻底发疯;修罗场,大打出手;私奔吗

  伊洛塔这一觉睡的极其不安稳,他梦见了薛佑臣,但是只梦见了薛佑臣的背影。

  梦里自己永远不远不近的跟在薛佑臣的背影后面,每当自己觉得快要追上他的时候,前面的背影却突然加快了脚步,每次伸手想要触碰他时,也却总是差一点。

  忽远忽近的,就像是自己永远都追不上他似的。

  伊洛塔猛地从梦中惊醒,下意识的伸手往旁边摸了摸,但是摸到的却是一片冰凉。

  好像小雄虫已经走了许久了。

  伊洛塔瞬间从噩梦中抽身,他的瞳孔震了震,连忙打开光脑看了看,在一堆烦人的消息中,薛佑臣与他的最后一条消息还停留在昨天。

  他急匆匆的掀开被子下床,一边去看酒店套房的浴室和客厅,一边给薛佑臣发过去一条视频通话。

  结果被秒拒。

  不对劲不对劲,十分有十二分的不对劲。

  现在天还未亮,薛佑臣能去哪里呢,除非有时候自己惹他生气了,否则他几乎不会这样拒接自己的电话。

  可是昨天情虫节,他们相处的十分愉快才对,而且睡觉之前,薛佑臣还说等他睡醒了要告诉自己一个秘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伊洛塔皱着眉头,心底的猜测一个一个浮现。

  难不成是薛佑臣遭遇了什么意外,或许是昨日他们出去玩了太长时间,有不法分子盯上了他的小殿下?

  还是趁着他熟睡时带走了薛佑臣,然后控制了他的光脑……

  不不不,伊洛塔你冷静一些。

  绝对不是因为这样离谱的原因,他又不是死虫,不可能会真的有雌虫把薛佑臣带走了他都醒不过来。

  伊洛塔抿着唇,又发出去了一条视频通话请求,结果又被秒拒。

  他沉着眸子,用力地捏着手中的光脑,几乎要将它捏爆。

  他坐着床上,眼睫颤了颤,模模糊糊的记忆终于在脑海中复苏。

  不久前,他握着薛佑臣的手,薛佑臣跟他说要出去。

  ……出去?能去哪里呢?

  不会让他虫骗了去吧,毕竟他的小殿下不知道现在的社会到底有多凶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些雌虫,特别是马洋星的雌虫,像是几辈子没见过雄虫似的,渴吊又渴雄虫的信息素。

  见到个雄虫,那些恨嫁的雌虫恨不得在身上挂个有车有房求有缘雄虫求被日晕的相亲牌子……

  想到这儿,伊洛塔套上自己的衬衫走了出去,强硬的让经理给他调了午夜之后的监控。

  经理在睡梦中被抓了起来,但是因为叫他的是大皇子,是s级的雌虫,他敢怒不敢言,就站在伊洛塔的旁边给他调监控。

  午夜时分,监控中的画面都风平浪静,连只虫的影子都看不到。

  伊洛塔抿着唇,脸上阴沉的能滴出来水来,手指在光脑上不断快进着,直到他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监控中——阿怒斯。

  他的房间开在了自己与薛佑臣的房间旁边。

  伊洛塔看着,眉头不自觉的皱了起来,但是他现在管不了阿怒斯了,他只担心薛佑臣去了哪里。

  他耐着性子看了下去,结果没多久就看到只披了他一件外套的薛佑臣进了阿怒斯的房间。

  伊洛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所以,阿怒斯能精准的找到他们的位置,又将房间订在他的隔壁,是他的小殿下告诉阿怒斯的?

  “砰——”

  控制台被伊洛塔猛地砸出来了一个大洞,电流声滋啦滋啦的乱响。

  经理缩了缩身体,伊洛塔脖颈上的血管鼓动着,眼睛赤红,仿佛下一秒就会将这里砸个稀巴烂似的。

  幸好伊洛塔稍稍收住了自己的脾气,他掰了掰手指,看着经理说:“控制台的损坏与一会儿房间里的损坏你都记下来,我会付钱。”

  他的眼睛充血,胸脯起伏着,显示着他并不平静的心情。

  该死的阿怒斯,他要手撕了他,再把他的翅膀拔出来,然后装到淫兽身上——

  他一定会杀了他!

  经理哪敢说话,他唯唯诺诺的点了点头,目送着伊洛塔大步离开。

  薛佑臣在他身旁熟睡着,阿怒斯垂着眸子看着薛佑臣的光脑上伊洛塔发来的两通视频通话请求,他眼中戾气丛生,索性将薛佑臣的光脑设置成待机状态,眼不见心不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长长的舒了一口气,紧紧搂着薛佑臣,头深深埋在他的脖颈里,直到鼻腔里都充斥着薛佑臣的气味,他跳的过快的心脏这才慢慢的恢复了正常的频率。

  然后又慢慢演变成了另一种的心律不齐。

  小殿下真的好香,香到他总是忍不住流口水。

  只是隐隐约约有别的雌虫的味道……

  雌虫骨子的占有欲都强的不得了且不讲道理。只是在这浩瀚宇宙中,雄虫的数量实在太过稀少,否则没有虫愿意和别的虫分享自己的雄主。

  阿怒斯吞咽了几下口水,伸出舌头,在薛佑臣的脖颈里乱舔着,仿佛这样能将薛佑臣的身上都染上自己的气味似的。

  舔了好一会儿,薛佑臣只迷迷糊糊睁开眼睛看了阿怒斯一眼,拍了拍他的头,但是也没有强硬的制止他的动作。

  阿怒斯的动作也越发大胆,几乎要将薛佑臣整个上半身给舔个干净,又在那些青紫的痕迹上覆盖上自己的痕迹。

  然后他这才满意的笑了起来。

  再向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望着沉甸甸的肉棒,阿怒斯的视线像是被烫了一下,他移开了视线又飞速的移了回来。他抿了一下唇,伸出手,有些爱惜的摸了摸薛佑臣的肉棒。

  以前他只在视频里、图片上看过薛佑臣肉棒的样子……

  阿怒斯轻轻的咳嗽了一下,一会儿把薛佑臣的肉棒包裹起来,一会儿又给他撸动着,仿佛少摸一下少看一眼都会亏了似的。

  他低头,亲了亲薛佑臣已经半勃起的肉棒,刚想要含进口中,却被醒过来的薛佑臣猛地拽住了头发。

  薛佑臣眼神还不算清明,他打了个哈欠,松开了阿怒斯的头发:“干嘛啊阿怒斯,偷吃啊?”

  “不算偷吃。”阿怒斯一本正经的为自己解释说:“光明正大。”

  ……趁着他睡着的时候给他搞硬了,竟然敢说光明正大。

  可恶的主角受。

  薛佑臣踢了踢他:“不能哦,我哥哥快醒了,我得回去跟他说一声。”

  哥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心里默念一遍这个称呼,阿怒斯冷笑一声,又想起来了昨天晚上那只不要脸的雌虫是如何在视频中对自己炫耀他被薛佑臣操的有多么爽的。

  到底是亲哥哥,还是情哥哥……

  贱虫!那么缺雄虫,怎么不去找几个雄虫满足他,偏偏要来勾引他自己的亲弟弟,勾引别人板上钉钉的雄主?!还要给薛佑臣生一窝虫崽,也不怕近亲繁殖,倒生出来几个歪瓜裂枣的雌虫。

  阿怒斯咬着牙,咽下了这些话,深深地呼吸了两次才说:“小殿下马上要成年了,还要被哥哥管着吗?”

  薛佑臣哎呀一声:“倒也不是了,伊洛塔他的性格比较……”

  他想了想,还是没把伊洛塔就是个神经病给说出来。

  他委婉的说:“我哥哥的性格就是比较黏我。”

  “不要去。”阿怒斯摸了摸手下半勃的肉棒,“要去的话……就像之前小殿下说的一样,把我操死再去。”

  他以前只是随口一说啊。

  阿怒斯是军雌,自己没先操死他,估计就先精尽虫亡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薛佑臣无语了,他刚想开口说话,就听见砰的一声,酒店套房的门瞬间就被劈成了两半。

  好了好了,让阿怒斯跟他在这拉拉扯扯,现在被伊洛塔抓到了吧。

  ……不对,明明他与阿怒斯才是未婚夫夫才对,自己怎么还有种被捉奸的错觉。

  正当薛佑臣思考的时候,浑身戾气的伊洛塔踩着碎屑走了进来,阿怒斯下意识将薛佑臣护在身后,抬头与伊洛塔对视一眼。

  空气中仿佛都弥漫起来了噼里啪啦的爆炸声。

  伊洛塔看着姿态亲密的两只虫,握紧了手中的剑柄,缓缓扯出来了一个笑容。

  “臣臣,怎么出来的时候没有告诉哥哥啊?”

  薛佑臣无辜的从阿怒斯的身后探出来头:“我跟你说了我要出来。”

  少冤枉他!

  “还有要告诉哥哥的秘密是,我作为一只很大度的雄虫,决定原谅阿怒斯了。”薛佑臣轻轻眨了眨眼睛,又补充道,“也是个误会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与此同时,阿怒斯将薛佑臣按了回去,眯着眼睛看向伊洛塔:“大皇子这是干什么?”

  “这儿有你说话的份吗!贱虫!”伊洛塔将牙齿咬的咯吱作响,又缓下语气与薛佑臣说,“臣臣,一次不忠,终身不用的道理还需要哥哥教你吗?”

  如果说薛佑臣与阿怒斯一直保持着婚约关系,伊洛塔倒不会像现在这样生气。

  昨日才说过薛佑臣是他的,结果今天薛佑臣就要与阿怒斯复合,一念天堂一念地狱,这让他怎么能受得了。

  都怪阿怒斯,都怪阿怒斯这只贱虫,他绝对用不正当的手段引诱了薛佑臣。

  他的小殿下还未成年,他能懂什么啊!

  伊洛塔嘴上对薛佑臣说着:“离他远点”,下一秒就提剑迎头朝阿怒斯劈了上去。

  “你找死,阿怒斯!”

  幸好阿怒斯抱着薛佑臣闪的快,光剑只是深深地陷入了床中间。如果这一剑劈到阿怒斯的头上,很可能现在阿怒斯已经和那个门一张,成两半了。

  阿怒斯看着伊洛塔将剑拔出来,也沉下来脸,他几乎是迅速进入了战斗的状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伊洛塔刚刚那一剑,是真的想让自己死。

  薛佑臣默默离他们都远了几步,穿上了伊洛塔的外套。

  打吧打吧,只要不打死虫都好说。

  “你他雌的,你什么身份地位你敢勾引我弟弟——”伊洛塔一刀正正好好劈到了他的肩膀上。

  “无论什么身份地位都比你名正言顺,他是我的雄主,而你永远都只会是他的哥哥。”阿怒斯握住了他的刀尖,嘲讽道:“连雌侍都不会是,贱虫!”

  “胡说什么!老子这就撕烂你的嘴!”伊洛塔仿佛一头野兽,身后的翅膀都漏了出来。

  两只虫打的天昏地暗,有来有往,你砍我一刀,我砸你一拳,套房里能砸的东西几乎都被他们砸了,唯有薛佑臣坐的那一片地方是“净土”。

  伊洛塔和阿怒斯几乎已经虫化了,雌虫的翅膀是他们的武器,但是只有情况危机的时候才会使用。

  看得出来,他们是真的想弄死对方。

  薛佑臣觉得自己再不制止,承重墙都能被他们给拆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伊洛塔,阿怒斯,我饿了。”薛佑臣随手拿起了个东西,砸在他们的身上。

  杯子落地的清脆声终于唤回来了两只虫的理智。

  伊洛塔和阿怒斯也发现,这样打他们是打不死对方的。

  穿过一地的废墟,伊洛塔握住了薛佑臣的手,他的身上还有血,不知道是阿怒斯的还是他自己的,又或许两者都有。

  “哥哥领你去吃饭。”

  阿怒斯这时候也抓住了他的另一只手:“我陪你去,雄主。”

  薛佑臣看看阿怒斯晃荡的胳膊,又看看伊洛塔断了的手掌:“嗯……你们还是先去治疗仓吧。”

  “哥哥没事。”

  “我没关系。”

  两只虫的声音几乎同时响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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