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信息素紊乱的Alpha(12)_娇气,但软饭硬吃[快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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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信息素紊乱的Alpha(12)

  水鹊设置的是默认铃声。

  曲九潮幽幽地盯着他,“不接吗?”

  “接、接的。”水鹊蓦地感受到一股危险,他还是补充一句,“不是男朋友。”

  阴冷的气息好像散了些许。

  “我还是有点头晕。”曲九潮靠在水鹊脖颈侧,发丝上冰凉的水滴落在锁骨,顺着对方雪白肌骨流入球衣内。

  他忍了很久直到再也见不到那水珠,也没有凑上去舔舐走。

  “你接电话吧。”他提醒。

  “噢,噢噢。”因为左半边身子曲九潮靠着,水鹊换了右手拿手机,放在耳朵边,“喂……”

  陆风驰还拿着一瓶水,从冰柜里出来没多久,太阳一晒,包装外层的霜就滴滴答答地化了:“你在哪?”

  他刚去医务室找了,又找过了球场,没见到人。

  水鹊不好说现在的情况,主要是更衣室这边都是曲九潮的信息素。

  他自己是因为信息素紊乱的原因对Omega的信息素迟钝点,没什么感觉,可是陆风驰是纯正的Alpha,虽然定期打抑制剂,但大量的Omega的信息素,一般很容易引起Alpha冲动暴躁易怒的一面,他要来就乱套了。

  况且,曲九潮好像是Omega装Beta……

  这是人家的隐私,他不能戳破。

  水鹊默默找了借口:“我出去逛了一下。”

  陆风驰拧眉,“你摔伤了,要好好休息。”

  他话锋一转,干脆道:“算了,你在原地别动,在哪?我现在来找你。”

  水鹊说谎时容易有小动作,他的眼神飘忽,“不要。你买好水了吗?”

  “嗯,当然买好了,你在哪?不然水一会儿都不冰了。”陆风驰在球场和游泳馆外的校道徘徊,将石子踢进路边的下水井盖里。

  水鹊哼哼唧唧地要找借口支开他:“我又想吃雪糕了,就是那种三色一盒的,你可以再去一趟便利店吗?”

  “和老板说要两个勺子,请你吃一半。”水鹊大方道,不等陆风驰再问,就说:“我过一会儿就回教室等你。”

  “两、两个勺子就不用了,你吃吧……”陆风驰脸色一红,却听到通话对面传来水鹊嗯哼一声,尾音软软的,有点怪异。

  “水鹊?”陆风驰问,下一秒通话已经切断了。

  陈俭从篮球场出来,神色焦急,“怎么样?!陆哥你找到宋同学了吗?”

  陆风驰一笑,“你怎么知道他想和我吃同一个雪糕?”

  陈俭:“?”

  “他就是不好意思当面和我说,不聊了,我买雪糕去了,三色的,两个勺。”

  陆风驰潇洒的挥挥手,往生活区方向去了。

  *

  “你咬我干什么?”水鹊捂住脖子刚刚被咬的地方,害得他差点就露馅了。

  他的眼睛瞪大了,看着曲九潮的样子像某种机敏的小动物。

  曲九潮的舌尖略过上颚,口中仿佛还残留着栀子花香,还有那么点乌龙茶的味道,乌龙很淡,光尾调的零星半点,但极大地缓解了他的病症。

  他滚烫的温度降了下来,明明刚才无论怎么用冷水冲都没有效果,现在只是一口都立竿见影。

  很想,把对方吃掉,榨出更多的一点乌龙信息素。

  曲九潮面无表情的想。

  “对不起。”嘴上还是道歉。

  水鹊犹犹豫豫,问:“你是情热期到了吗?”

  和Alpha的易感期对应,Omega有个情热期,需要Alpha的信息素安抚,但一般都是在腺体贴抑制贴度过,对比起需要注射抑制剂的躁动的易感期,情热期的症状没有那么明显也更无害,因此抑制手段也更简单。

  “需要我去帮你带抑制贴过来吗?”他之前看到医务室就有。

  水鹊是热爱帮助他人的,即使他现在的人设不是这样的,甚至刚才剧情进度还推进了……

  说明他现在的行为被判定为骚扰曲九潮和陆风驰?

  别人情热期呢,水鹊不想趁人之危完成任务。

  “等等……!”湿漉漉的触感扫在脖颈,水鹊开始剧烈挣扎起来,“别舔、不要做这种事!走开!”

  曲九潮更挤入水鹊的双腿之间,两人的距离严丝合缝,大手轻易地压制了他的反抗。

  不是说Omega都身娇体弱吗?!

  水鹊不敢置信。

  埋伏在黑暗中的某处隔着水鹊的短裤,抵住他大腿根的软肉。

  它的主人似乎毫无自觉,停止舔舐后,一连串的吻落在水鹊的颈边,杜松子酒的味道由淡到浓,信息素像是要随着他的亲吻埋入水鹊的体内。

  更多的乌龙味从后面逸散出来。

  曲九潮只是呼吸着。

  不够,还不够。

  他抬眼,看到怀中人的眼神仓惶,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

  清澈的茶色眼眸倒映出他沉溺在□□中的丑态。

  狼狈、疯狂。

  这明明是早知道自己信息素依赖症家族病史以来,他所极度厌恶,极力想要避免陷入的境地。

  为什么?

  在对方面前发病却有种极端的、下/贱的快感?

  基因缺陷的怪物。

  曲九潮扶着水鹊的腰贴上来,抱着他,将他困在墙壁与胸膛之间。

  “再借我靠一会儿。”曲九潮说,“再一会就好。”

  粗糙而坚硬的触感抵着腿根,水鹊不适地动了动,下意识夹了夹腿,试图让对方远离自己。

  好像又进了一个微信通话,手机屏幕亮了,水鹊无暇去看,曲九潮贴在他的肩上,偏头扫了一眼,手指一抬,挂断了。

  昏暗中不知道度过了多久。

  信息素终于平息了。

  隔壁不远的篮球场传来哨声和欢呼声,仿佛可以掀翻篮球场的顶层。

  呼吸交织。

  感受到变化,水鹊目瞪口结。

  “对不起,但没有弄脏你的裤子。”曲九潮拉开两人之间的距离,重新带上眼镜,视线往水鹊大腿扫去,冷静地思考,“你介意的话,我还有备用的衣物,可以先穿我的,是干净的,没穿过。”

  救命!

  怎么可以这样……

  好恶劣。

  水鹊恼怒。

  既然这样,就别怪他趁人之危推进剧情点了!

  粉白的脸颊浮现一层薄红,眼中又羞又恼,他还坐在栏杆上,抬起腿,脚上的运动鞋不知道在混乱中什么时候蹭掉了。

  白色一尘不染的袜子,踩在曲九潮已经疲软下来的地方。

  水鹊不敢用力,只是轻轻放下,他羞耻得脚趾蜷缩,腿上的肉也在绷紧颤抖,嘴上却还在说:“你、你也不想让其他人知道你是Omega吧?”

  灰暗的光线中,曲九潮久久地盯着他,笑了。

  剧情进度条推进了。

  45%。

  但水鹊觉得自己可能做出了错误的决策。

  尤其是监察者还说。

  【啧。】

  【我都不敢想他会有多爽。】

  *

  水鹊后悔了。

  他那天就不该说那句话。

  运动会过去了,但周四周五还要正常上课,度过这两天就是周末,同学们的心都玩野了,对上课也没什么心思。

  水鹊很难解释自己这几天是怎么过来的,开始上课了还好,之前运动会的最后两天,偶遇的机会比较多,每次见到他,曲九潮就像猫见了猫薄荷一样。

  他都怀疑对方是不是尾随他!

  不然怎么解释不管他到哪里,都会被拉进隐蔽的角落里一顿狂吸!

  水鹊觉得自己就和破破烂烂的布娃娃一样,或者是某种精神抚慰剂,曲九潮一定要抱着他,埋头吸人。

  他只是在角落站久了,埋怨道:“站得好累。”

  曲九潮就和抱小孩一样,双手穿过他的腿弯托他起来,脚下悬空了,让水鹊只能夹住他的腰,挂着他的脖子,被堵在人和角落的墙之间。

  更方便曲九潮吸自己了。

  和闻到骨头的小狗一样,埋头在颈边嗅闻、舔舐、轻咬。

  每次对方一咬,水鹊都会狠狠地锤一下曲九潮后背,教训道:“不许动牙!不许留下痕迹!”

  等到一结束,曲九潮重新戴上眼镜,冷静下来,水鹊就会把纸巾递给他,让他给自己擦掉脖子的水痕。

  他虽然不情不愿的,但还是会细细清理自己留下的东西。

  水鹊有时候想直接推开对方,但是剧情进度条同时又在一点点涨,就这几天已经快到50%了。

  和吊在眼前的萝卜一样。

  好几次差点碰上陆风驰,水鹊都会很紧张,因为他现在和曲九潮的奇妙关系,他下意识不想让熟人看见。

  解释的话会很麻烦吧。

  而且会撞破曲九潮O装B的秘密。

  好不容易周末放假避了两天。

  周一。

  水鹊选科选的历史生物地理,他们班是历史地理组合,剩下的各选了生物化学政治,所以他生物课得走班。

  10班在四楼,五楼有专门用来走班的教室,六楼七楼都是重点班、实验班,基本都是大文大理的组合,用不上走班。

  所以,曲九潮为什么坐在他旁边?

  提前来到走班教室的水鹊木了。

  曲九潮用纸巾擦拭桌面,温声解释:“我比较想上林老师的课,和他说了一声,他让我坐这里。”

  林老师是他们班的生物老师,他们和11班选生物的混在这个教室上课。

  水鹊本来就因为转学的原因,还没轮到走班课每月的重新排座,他自己一个人坐在教室最后一排,没有同桌。

  曲九潮是传统的全理组合,之前走竞赛,保送没问题,加上家庭背景的原因,就算不来上课校方都不会有意见,何况只是走班听个课。

  水鹊担心对方上课时做小动作,出乎意料的,并没有,曲九潮很认真,就如他口中所说单纯想听林老师的课一样。

  下课后就原形毕露了。

  师生都离开了,空荡荡的教室,两人躲在窗帘后,水鹊背抵着窗台,推搡了一下埋在颈窝的脑袋。

  “好了吗?”他嘟嘟囔囔,“你情热期还没过去吗?这么多天了……”

  曲九潮出声:“不是。”

  他重新戴上眼镜,敛眸,“情热期还没到。”

  水鹊听着对方平淡的语气,瞳孔震惊到放大。

  不是情热期为什么对他的信息素这么热衷?!

  等情热期他不会把他吃掉吧!

  嘴上说着“没用的Alpha,信息素根本满足不了我”,然后就开始从脖子开始把他啃进肚子里!

  糟糕,最近奇怪的漫画和丧尸电影看多了……

  水鹊佯装不耐烦地踢了踢对方的腿,“你不是说会听我话的吗?”

  他踢人的力气明明不大,还以为自己威胁人的模样可凶了。

  “……”曲九潮的动作一顿,“在抽屉里,都整理好了。”

  “你、你也不想让其他人知道你是Omega吧?”

  “那你要给我月考划重点。”

  ——水鹊那天是这么说的。

  意料之外,情理之中。

  窗外,远处的桐树略过三两只飞鸟,树叶幢幢绰绰,枝桠与枝桠撞在一起。

  有一瞬间迷离惝恍。

  曲九潮盯着他,声音忽然放得很轻:“我们现在,是什么关系?”

  轻得像午后的一场梦。

  作者有话要说:水鹊:啊你说的这个事情呢我们不是说不办怎么说呢只是说它不是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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