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章 联名上书?_大唐:开局咸鱼,被李二赐婚高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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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1章 联名上书?

  房府。

  岁及花甲,房玄龄大宴宾客。

  加之先前陛下赐婚,双喜临门!

  今日的房府人山人海,红绢缠树,张灯结彩,格外喜庆。

  交好的几位肱骨大臣被安置后院,把酒言欢。卢氏和两个子嗣便在前厅主持大局,招呼来贺氏族。

  酒过三巡,房玄龄带着微醺醉意,轻叹一声。

  身侧坐席的长孙无忌,搭过房玄龄肩膀,展露笑颜,调笑道。

  “老房,此番喜庆之日,为何叹息?”

  凑近身子,长孙无忌调侃出声。

  “莫不是还在为前些日子陛下御赐佳人一事悔恨?”

  此言一出,席座四周哄堂大笑。

  房府家有悍妻,早已不是秘事!

  先前进谏有功,陛下御赐两位佳人,却被卢氏轰出家门,为此还牵连上房玄龄,挨上一顿骂。

  这事早在京城传开,成为茶余饭后众臣笑料。

  房玄龄毫不理会这些调笑,毕竟家家都有本兰念念的经!

  就说这房府,又何止这悍妻一事,就连赐婚一事,也算是敲醒了房玄龄的脑袋。

  要不是听闻房遗爱酒后胡话,见房遗爱此番有些骄纵自傲,房玄龄还真一不留神陷入权利争夺洪流!

  也就是在昨晚,房玄龄幡然醒悟,静坐屋舍红烛下半宿,方才沥青家事国事关联区别,自省内心。

  收敛心神,房玄龄挥挥手臂,面上浮现一抹淡淡严肃神色。

  “诸位,此番相聚于此,着实不易。”

  “然这些天来,有一事憋在心间,老夫格外担忧。”

  话音落下,哄笑众人心中好奇,住口不言,齐刷刷望了过来。

  举目环顾一周,房玄龄目光落于眼前杯盏,静静述说。

  “三日前,犬子遣送拜帖,无意间偶遇李府车马。”

  “可那车马之中,除了李闲,晋王殿下竟是也在其中。”

  什么?

  一桌老臣面色骤变,浮起惊诧。

  李闲竟敢带着皇子出宫?

  这等事宜可是大违大唐律令!

  嘭。

  李绩重重拍案桌,震翻身前酒水,起身站起。

  “这李闲当真无法无天!”

  “晋王殿下尚幼,他李闲又是毫无武力之人,这等事情可曾想过后果?”

  “自己尚且不懂礼数,怎的身为皇子先生竟能随性而为,将大唐律令置于何处?”

  本是武将出身,李绩那里耐得住暴躁性子,听闻此事,骤然发怒。同为武将的柴绍,一脸骇然,追问出声。

  “敢问房相,可曾探明这小子将皇子带至何处?”

  额头皱纹更为深沉,房玄龄手肘撑这案桌缓缓摇头。

  “唉~说道起来,这李闲乃是和犬子一个德行,得些恩宠便得意忘形。”

  “听犬子随行好友讲,李闲乃是带着皇子径直出城,好在一切平顺,并无波澜。”

  “可这等行径着实让老夫心中不安,只怕某天中会酿成大错!”

  出城?

  在做诸位微微动容,心中震惊。

  身为皇室宗亲的高士廉,早已坐不住了,起身站起,怒拂衣袖,呼喝出声。

  “他李闲可是吃了熊心豹子胆,竟敢犯下此等罪过。”

  “老夫这便启奏陛下,剥了这小子的皮,看他还敢如何放肆!”

  说话间,怒气冲冲的身影绕过桌椅,向着没费而去。

  靠近门扉的魏征,本就不是皇族中人,反而较为镇定,起身拉住匆行身影。

  “申国公且慢。”

  望着拉过自己手臂的魏征,高士廉心中怒火蹭蹭升腾,怒视魏征一眼,出口呵斥。

  “怎的!魏郑公,你要替那纨绔求情?”

  高士廉本是久经沙场的武将,此番呵斥下来,威势不小,隐隐之中带着一股肃杀气息。

  迎上那双锐利眸子,魏征本能一缩,连连摆手。

  “申国公稍安勿躁,且听我一一道来。”

  拉着怒气未消人影坐下,魏征微微叹息一声。

  “李闲胡作非为,我魏征心中亦如众人一样,心中焦躁万分。”

  “陛下对于此人器重无比,屡次驳斥众臣进谏。倘若申国公此番前去进谏,八成会和魏征房相先前一般,无疾而终。”

  “申国公,依你看来,是不是这个理?”

  大马金刀坐在座椅的高士廉面色阴沉,自然明悟其中道理,并不接话。

  李绩擂响胸膛,挺身而出。

  “那怎么着?就这般看着李闲在朝堂兴风作浪?”

  “我李绩还不信了!我这把老骨头看蛮夷眼都不眨,区区一个国公之子,竟会让咱们这些肱骨大臣束手无策?”

  甩过衣袖,哗哗作响,李绩挥过手臂,背负身后,挺了挺腰杆,牛眼一瞪。

  “你们不去,我去!”

  “陛下今日倘若不收拾那李闲,我李绩今日便在太极宫长跪不起!”

  “我还不信了!大小战役出生入死的将领,还不如一个毛都没扎齐的娃娃!”

  李绩那暴躁的性子,房玄龄最为清楚,慌忙阔步拦在李绩身前,劝阻道。

  “英国公,切莫冲动!”

  “何必为了一个小子,去拂了陛下的颜面,引得不悦?”

  前路被阻,李绩心头窝火,一屁股重新踏上座椅,叫嚷起来。“一一劝谏不成,我一人死谏也不成。”

  “你们说,如何是好!”

  魏征昂过头颅,眼中漫过精光,扫一眼在场激奋人影,沉声道。

  “逐一进谏并不奏效,哪群臣联名上书如何?”

  “单枝易折,独木难支,倘若群臣联合,想必定能引得陛下重视。”

  欢迎氛围顿时消散,整个屋舍转而有些阴郁沉思,与前院喧嚣显得格格不入。

  长孙无忌指节敲打案桌,沉吟出声。

  “各位稍安勿躁!”

  “依我看,此事当需斟酌斟酌。”

  “李闲触碰唐律不假,可先曾替皇后娘娘治病,眼见药效好转,正是康健关键时刻。”

  “此时此刻,万万不能出了岔子!”

  啊?

  在场众人皆是一怔!

  想不到今日的宴席竟是惊叹连连。

  先前的李闲私带皇子出宫,再到此刻的治病救人,完完全全超乎想象!

  平静脸庞上挂着一抹坚毅,长孙无忌起身,目光从一张张惊诧脸庞拂过。

  “此时本是保密,念及此事事态严重,老夫不得已透露出来。”

  缓缓踱步厅堂,大手搭过李绩肩头,微微按下,长孙无忌继续说道。

  “诸位,兹事体大,不宜声张。”

  “依老夫所言,此事暂且搁置,待皇后娘娘康健再说此事不迟!”

  身为文臣之首,长孙无忌一句话分量极足,一时间无人应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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