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5章 寄予厚望_妖孽宠妃:丫头别想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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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5章 寄予厚望

  “他毕竟是皇上。”飞霜重重地提醒了一句,余光偷偷瞄了眼身后的殿宇,“整个天下都是皇上的,区区一万两黄金,就当做替皇上分忧解难了吧。”

  闻言,秦涫儿本就难看的脸色,再次阴沉了几分,她很想说,既然只是区区一万两,为毛她不替自己给了?

  “姐姐出生富贵,自然明白不了卑微如臣妾此时此刻的心情。”秦涫儿凉凉地扯了扯嘴角,捧着摔成喳喳的玻璃心,扬长而去,幽兰急忙向飞霜行礼,朝着她离开的方向,抬脚追了上去。

  卑微?飞霜站在原地,冷眼看着他的身影消失在御花园中,讽刺地轻笑一声,如果说她的身份卑微,那对她一次次容忍的皇上呢?对她一次次寄予厚望的主子呢?

  “娘娘,您走慢点啊,幽兰追不上。”还没跑几步,幽兰就在身后气喘吁吁地呼唤着她的名讳,一张小脸红彤彤的,上气不接下气。

  “你这身体也未免太弱不禁风了,这才走了多远,居然就累成这样?”秦涫儿感觉到她的气喘,转过身来,蹙眉说道。

  “呼……”好不容易赶上她,幽兰长长呼出一口气。

  “看来你需要多多锻炼了。”不知道是不是幽兰的错觉,她总觉得,这话里带着一股深意,仿佛有什么灾难,正在前方等着她。

  不得不说,女人天生的第六感在眸中时候真的很灵敏,从这天起,每天清晨、子夜,秦涫儿都会拖着幽兰在寝宫里锻炼身体,什么俯卧撑、仰卧起坐,应有尽有,弄得幽兰白日犹如孤魂野鬼,脸色极为难看,神色也极为恍惚。

  飞霜的动作很快,在拿到信的当晚,便让埋伏在朝阳殿外的死士,偷偷将信送出皇城,交付到黎澈手中。

  看着同伴踏着轻功闯入夜色,她嘴角勾起一抹志在必得的笑容,努力了这么多年,主子总算是守得云开见月明了。

  “继续继续,不要停下。”入夜,阁楼二楼,有断断续续的话语从紧闭的房门内传出,秦涫儿正替幽兰压着腿,给她数着仰卧起坐的数量。

  “娘娘……奴婢真的支撑不住了。”幽兰苦着一张脸,她宁肯伺候主子,也不愿意遭受到这份罪啊。

  “坚持就是胜利,继续!还有五十个。”秦涫儿神情严肃,丝毫没有要放水的念头,幽兰对她忠心耿耿,若是将来离开皇宫,失去了身份的保护,她和幽兰前途堪忧,在四个宫女中,独独只有一个幽兰,能让她当作真真正正的自己人,她自然希望能将幽兰一并带走,将来红尘路上,也好有个伴。

  还有五十个?幽兰眼前一黑,这所谓的锻炼,于她来说同煎熬没什么差别,但主子不会无缘无故的折腾她,定是为了她好!抱着这样的心情,她咬着牙,继续进行着剧烈的运动。

  “她们在弄什么?”南宫胤坐在书房里,听着屋外时不时传来的响声,哪里还有练字的兴致?将毛笔扔开,写好的字画,被他丢在地上。

  李德偷偷出去打听了一下,整个人如同一只壁虎趴在房门上,可听了半天,他也没弄清楚里面究竟在搞什么鬼!时不时传出的女子的惊呼,与秦涫儿的鼓励,融合成让人一头雾水的声响。

  “回皇上,奴才也不明白,要不,皇上亲自去瞅瞅?”李德试探性地提议道。

  南宫胤眼眸一闪,心头有几分意动,但忽然间,他却想到,自己是不是对这秦涫儿太过关注了?她要做什么,在干什么与他何干?

  一个帝王,将过多的心思放在一个女人身上,这是大忌!是绝不能出现的大错!

  李德茫然地眨了眨眼睛,只觉得房间里不知何时出现了一股让人头皮发麻的寒流,他忍不住戳了戳自己的手臂,抬头看向正散发着凉气的男人,皇上这忽然间的,又是怎么了?

  “摆架,朕今夜要去凤溪宫。”南宫胤沉默了半响,冷不防吩咐道。

  自从慕容宇死后,他进入后宫的次数屈指可数,以至于,不少流言在暗中扩散,有人说,是因为他忙碌国事,有人却说,是因为他专宠秦涫儿,李德闻言,嘴角猛地一抽,这已经是子夜时分,皇上居然还有宠幸后宫的兴致?

  “还不去准备?”阴鸷如魔的话语从头顶上传来,李德浑身一颤,下意识点头,着手准备龙撵伺候他移步。

  走出书房时,南宫胤下意识看了不远处那扇紧闭的红漆房门一眼,眸光极其复杂。

  “蹬蹬蹬。”下楼的脚步声从门外清晰无比的传了进来,秦涫儿忍不住皱起眉头,这么晚了,狗皇帝还要出去?

  “娘娘?”幽兰满脸古怪地看了眼走神的主子,汗水一滴滴顺着脸廓落了下来。

  “今天先到这里,回房休息去吧。”秦涫儿拍了拍她的肩膀,沉声说道,总算是恩准她结束这漫长的煎熬,幽兰蹭地从地上窜起,双腿生风跑出房间,好似唯恐稍微慢了半步,就会被留下来继续折腾一般。

  凤溪宫,刚刚就寝就接到传旨的皇后,披着一层薄纱,站在殿外,等候着帝王的驾临,脸上精美的妆容已经卸下,透着丝丝狂喜,皇上终于肯来这儿了。

  “娘娘,皇上的龙撵已到殿外。”打听消息的太监激动地跑进大殿,不小心险些被门槛给扳倒,虽然身影略显狼狈,但这丝毫影响不了他那股高兴劲儿。

  每月的初一、十五,皇上必到凤溪宫,或是小坐,或是宣主子侍寝,今天可不是帝后应当同寝的日子,怎能不叫人高兴?

  “快,替本宫看看可有什么地方不对?”皇后紧张地询问着,想要将自己最好的一面,展现在南宫胤的面前。

  “娘娘天生丽质,怎么瞧着都美。”一名宫女大献殷勤,这女人啊,谁不喜欢听些夸赞的话语?即便是身处后位的皇后,也不例外,她面颊微微一红,眉宇间闪过一丝羞意,“就你会说话。”

  “皇上驾到……”李德尖锐的公鸭嗓在殿外响亮的窜起,皇后率领宫人匍匐于地,恭迎圣驾。

  南宫胤轻裘便装,脚踏黑色镶金马靴,三千青丝宽松地用一条银色丝带捋着,浑身透着一股邪肆不羁的气息。

  “都起来吧。”他随意地挥挥手,众人当即起身,皇后轻笑着迎上前去。

  “皇上今儿怎么这么晚过来?”微弱的烛光,映衬得她白皙的面颊一片红通。

  南宫胤笑了笑,伸手将她揽入自己怀中,拥着朝内室走去,“朕不是想你了吗?”

  一帮宫人对视一眼,露出了暧昧的笑容,看来今夜,皇后娘娘是要侍寝了。

  鹅黄色的帐幔缓缓垂落,遮挡住了八仙架子床上,水乳交融的两道人影,被烛光拖长的影子落在地上,犹如两只交颈鸳鸯,密不可分。

  女人的喘息在空旷的大殿内不断徘徊,交织着让人面红心跳的挽歌。

  一个时辰后,皇后沉沉睡去,香肩裸露在被褥外,被汗水打湿的青丝贴住面颊,睡颜恬静,犹如处子。

  南宫胤毫不留恋的抽身离开,披着深色轻裘踏出大殿,此时,天色已隐隐泛起了青色。

  “准备绝育汤。”他无情地吩咐道,即使刚刚才与皇后春风一度,在他的身上,也丝毫找不到任何的暖意,有的只是无穷无尽的冰冷。

  那双深沉的黑眸,犹如寒潭,深不可测。

  李德不自觉打了个机灵,心头暗叹,皇上还是一如既往啊,不会让宫中任何一个女子怀上龙子。

  “摆架,朕要去护国寺。”

  “现在吗?”李德愕然抬头,此时距离早朝约莫还有一个半时辰,皇上怎会忽然想要出宫,前往护国寺?

  “恩,朕要见见乐善,许久时日未见,倒有些想她了。”更重要的是,他迫切的想要平复心头混乱的情绪。

  为何……

  为何即使拥着美貌的佳人,他脑海中浮现的,却是另一个女人的影子?

  她牙尖嘴利的模样,隐忍不发的模样,锋芒毕露的模样……每一种,都是如此清晰地攥刻在他的脑海里,甚至于方才,他竟将皇后当作了她。

  南宫胤绝不会允许一个女人干扰到他的思绪,身为帝王,这样的错误,他绝不能犯!

  袖袍在空中滑下一道狠绝的弧线,踏上轿子,由四名太监扛着,出了六道宫门。

  护国寺,苍澜国最为神圣的寺庙,祭拜的,是苍澜历朝历代德高望重的重臣,有替先祖打下江山的武将,也有定国的文臣,寺庙位于皇宫外,背面山峰之巅,寻常时日,拒绝任何香客前往,只有王孙贵族,才可在每逢佳节时,前去祈福、求平安。

  乐善自从被派往护国寺祈福,便再也没有听到宫中的任何消息,直到雪昭、叱云两国战报传来,她日日惶恐不安,闭上眼,便能看见黎民百姓身处在战火中,流离失所的画面,夜不能寐。

  “公主,又辗转难眠吗?”方丈披着袈裟,手里提着一盏油灯,从厢房里走出,毫不意外地发现站在后院枯萎的古树下,身影寂寥的南宫茜。

  他心头幽幽一叹,菩提本无树,何处惹尘埃?情之一字,断人肠,断人魂啊。

  “大师。”乐善转过身,苦涩地笑了笑。

  “公主是在为两国交战,天下狼烟四起劳心伤神吗?”方丈挪步过去,轻声问道,袈裟下的朴素长袍,在晚风中微微飞扬着,刻着岁月痕迹的皱纹,布满了他的容颜,慈眉善目,整个人散发着一股沉静、飘渺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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