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0章 怎么可能是庸才?_妖孽宠妃:丫头别想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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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0章 怎么可能是庸才?

  “做皇后可以掌管凤印。”嗓音依旧淡漠,但仔细听,却不难发现一丝诱惑。

  秦涫儿神色古怪地看着他,所以呢?

  “手持凤印,可掌管六宫所有月钱、俸禄,包括各宫瓷具用品更换。”

  “管钱的?”秦涫儿激动地惊呼一声,但随即猛地摇了摇头,不行!她是有原则,有底线的,绝不能为了管这后宫所有的银子,答应做什么皇后。

  见她面露挣扎,南宫胤知道火候差不多了,又浇了把油:“皇后的俸禄,每月一百两黄金。”

  “……”偷听的青童表示,拥有内力真的不是一件好事,而且,他的主子什么时候学会了睁眼说瞎话?皇后娘娘的俸禄,分明是五十两白银,怎么一下子变成了黄金?而且数额还整整翻了一倍。

  荣木苦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得了吧,皇上为了说服娘娘,早就已经是无所不用其极了。

  “你是想用我现在的名声与威望,打压丞相吧?”秦涫儿虽然贪财,却并不代表她是傻子。

  “这只是原因之一。”南宫胤似乎并不意外她看清这一点,他看中的女人,怎么可能是庸才?“更重要的是,朕想让你名正言顺,与朕比肩。”

  话音刚落,车内一片寂静,秦涫儿想了许久,终是舍不得见他失望:“一百两黄金,你说的。”

  “恩,朕说的。”但他没有说是一个月还是一年。

  深邃幽冷的眸子滑过一道精芒,秦涫儿莫名其妙地打了个寒颤,一种被人坑了的感觉,袭上心头。

  四天的脚程,在即将跨入年关前的第六天,队伍终于抵达皇城,城头飘扬的旗帜,威风凛凛,一条红毯一路从宫门铺展到城门口,城中的百姓纷纷离开了居所,站在红毯两侧,花瓣被他们激动地抛向空中,欢呼声,嬉笑声,不绝于耳。

  当马车缓缓驶来,两侧的百姓齐齐拜倒:“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秦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近十万人齐声高呼的声音震耳欲聋,他们谦卑的垂下头,恭迎马车入城,那一声声的呼喊,一直持续到马车在街尾消失,足以见得,在百姓的心目中,这两人的威望有多重,多高。

  如果说秦涫儿出发时,仅仅只是成为了女子心中憧憬、钦佩的英雄,那么此时此刻,在苍澜国所有百姓心中,她已然是足以配得上三军统帅的女人。

  风王、莫青率领文武百官在六道宫门外翘首张望着,当队伍映入眼帘,百官面上一喜,纷纷整理着身上的着装,唯恐失礼于人前。

  转动的车轮在宫门口停下,青童、荣木双双跃下马车,立马有太监搬来矮凳,恭迎南宫胤下来。

  一只白皙的手臂抚上车匡,秦涫儿的身影先一步出现在百官的视线里,月牙白的流苏长裙,三千青丝用发带高高竖起,清雅中带着几分英气,高贵中又透着几分傲然。

  秦涫儿踩着板凳走下马车,尔后转过身去,绝艳的脸庞挂着一抹浅淡的微笑,朝着车帘摊开手:“皇上,到了。”

  南宫胤将手交给她,在百官面前做出这样的动作,是一种赤裸裸的宣告,他在无声地宣告着这个女人是属于他的,是他最宠爱的,没有之一。

  两人一黑一白站在威武庄重的宫门前,衣诀在微风中翻飞,墨发飞扬。

  百官跪地相迎,宽敞的艾青石路前,文武百官纷纷匍匐,南宫胤伸出手臂,搂住秦涫儿盈盈一握的腰肢,让她与自己一起,共享这份荣耀。

  起驾回宫,皇宫内处处张灯结彩,走过朝殿,穿过百转千回的长廊,抵达御花园,以皇后为首的嫔妃打扮得花枝招展正齐聚一堂,准备向南宫胤问安。

  “哎呦,瞧瞧这满园的春色。”秦涫儿啧啧地咂吧两下嘴唇,心头有些不是滋味,即使她喜欢南宫胤,即使她知道这古代的制度,她依旧无法坦然地接受他是只种马的事实,看看,这后宫的女人有多少,没有五十也有三十吧?清纯的艳丽的妖娆的端庄的,几乎凝聚了天下间所有的美人,看得人眼花缭乱。

  “吃味了?”南宫胤停下步伐,后方尾随的众人纷纷驻足,不敢再往前踏出半步。

  秦涫儿眼眸微微闪了闪:“是啊,吃味了。”

  “若你不喜,朕让她们散了。”南宫胤沉声说道,并没有说出从此后溺水三千只取一瓢的情话,即使身为君王,有些事,他也逃避不了,更何况,骨子里的霸道与强势,让他根本没有自己只属于一个女人的想法。

  :“人家大清早起身好不容易打扮得漂漂亮亮的,只为了见你一面,你就这么狠心对待她们?小心美人儿找你哭诉喔。”秦涫儿戏谑地调侃了一句,脸上的笑容,不达眼底。

  “朕只在乎你的想法,至于旁人,与朕何干?”口气狂妄得让人咬牙,但却又无法反驳,只因为他有这个资本,有这个能力说出这样的话来。

  “走吧,我已经感觉到无数的怨气朝我涌来了。”秦涫儿摇摇头,心底的纠结,却因为他的话,散了不少。

  两人并肩走入御花园,看着盈盈叩拜的女眷,南宫胤脸上依旧冷若冰霜,叫起后,不少妃子愕然看着与他同步的秦涫儿,这是他第一次默许一名女子跟在身旁,即使是皇后,也未曾享受过这样的殊荣!

  皇后脸上欣喜的笑收敛几分,眼眸里迅速闪过一丝怨毒的冷光,迎上前去,低声道:“皇上多日来辛苦了。”

  南宫胤沉默地站在原地,一身寒霜未曾因她的示好减淡半分。

  皇后面子有些下不来,只能干笑两声,哪怕是傻子也看得出,皇上的心思在谁的身上,简单的寒暄后,皇后憋着一口气,自动请离,她一走,后宫的妃子们自然不敢再留下来,急忙跟了上去。

  秦涫儿眸光复杂地看着这帮莺莺燕燕消失在御花园中,心头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她忽然间回想起,刚刚穿越而来时,她对南宫胤这只种马各种深恶痛绝,可如今……

  “在想什么?”见她失神地望着妃子离开的方向,南宫胤哑声问道,温热的鼻息喷溅在她敏感的耳垂上,带着些许挑逗的意味。

  “我突然间想到一句话。”秦涫儿敛去眸中的复杂,抬起眼眸,凉凉地开口。

  “什么?”他低声问道,大手握住她的手掌,眉眼含笑。

  “只闻新人笑,哪闻旧人哭。”

  “什么时候你也学会附庸风雅了,恩?”南宫胤眼底一抹暗色悄然闪过,邪魅地笑道。

  秦涫儿不置可否地耸了耸肩,当莫青等大臣齐聚御书房,她推说一声累了,便独自朝寝宫走去。

  一路上,不少宫人朝她屈膝行礼,姿态恭敬,显然已将她看作了皇宫里最大的大红人。

  秦涫儿心头却感觉不到任何的激动或者是骄傲,反而有种说不出的苦涩,这不是她想要的,但在喜欢上他时,她就该知道,她喜欢的人是一位帝王,一生一世一双人,永远不可能出现在她和他的身上。

  刚踏入阁楼的院子,秦涫儿一眼就看见了坐在碧池边的梨花树下,低垂着脑袋专心致志绣花的幽兰,她眉梢微微挑起,快步走了过去,蹭到幽兰的耳畔,大声叫了一下。

  “啊!”幽兰先是一惊,手中的绣花蓦地掉落在地上,等到她回过神来,激动万分地看着离开大半年的女人,眼眶饱含热泪。

  “主子!”一声夹杂着欣喜与亢奋的呼唤后,她直直扑到秦涫儿的怀中,双手用力地抱住她,眼泪浸湿了她的衣衫。

  “喂喂喂,你不是走闷骚路线的吗?怎么忽然间变得这么狂放?”秦涫儿心头一暖,嘴上却不留情地调侃道,手掌轻轻拍打着她颤抖的背脊,低声道:“我回来了。”

  言简意赅的一句话,却让幽兰多日来的思念如同火山般骤然爆发,她紧紧揪住秦涫儿胸口的衣物,哭得歇斯底里。

  等到秦涫儿终于回到自己的寝宫,已是半个时辰后的事,她低头看了眼胸口湿漉漉的水渍,无奈地摇头:“女人果然是水做的。”

  说着这句话时,她压根忘记了,她也是女人。

  “主子,来洗洗脸。”幽兰顶着红肿的眼眶捧着水盆从屋外走了进来。

  “本宫看,是你应该洗把脸吧,都哭成什么样了?以前我怎么不知道,你这么能哭?”秦涫儿逗弄了她一句,时光仿佛回到了她还未离开的岁月。

  幽兰将帕子狠狠拧干,幽怨地瞪了她一眼,“主子,您怎么一点也没变呢?”

  还是这么不着调。

  本以为上过战场,她会变得陌生,但幽兰没有想到,主子依旧是曾经的主子,这个发现,让她心头暗暗窃喜。

  “你觉得我应该变成什么样?出去一翻,就变得和离裳一样?成了面瘫?”秦涫儿朝天翻了个白眼,拜托,打仗这种事她经历过不少次,怎么可能有什么改变?

  “你这段时间在宫里过得怎么样?”秦涫儿接过帕子,擦了擦手,漫不经心地问道。

  幽兰心头一暖,主子在关心她呢,双眼笑眯眯地弯成两道弯月:“奴婢过得很好,只不过主子不在,稍微寂寞了些。”

  “寂寞了找我,没什么用。”秦涫儿故意曲解了她话里的意思,说得极其暧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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