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章 简直没法过了_妖孽宠妃:丫头别想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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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章 简直没法过了

  心头分外畅快,即使除掉薛华的势力时,也未曾有此时此刻这般让他高兴。

  让这个女人哑口无言,让她被气到跳脚却又无可奈何,这种巨大的成就感,让南宫胤很是愉悦。

  周身的冷气仿佛也在此刻消失得无影无踪。

  “皇上,您坐拥天下,要什么没有?何苦和臣妾抢这微不足道的银子呢?”特么的,那可是一万两黄金!他就这么一句话,便把自己的东西给夺走了?土匪!强盗!人渣!

  “蚊子再小也是肉,积少成多,朕不介意。”他笑眯眯地说道,余光瞥见她还想反驳,语调一冷:“还是说,你不愿意?”

  这分明是赤裸裸的威胁!

  秦涫儿气得都快哭了,她容易吗她?连哄带骗让方坤偌欠下一点小钱,立马就被人剥削走,这日子简直没发过了!

  “恩?”南宫胤的耐心即将耗尽,神色也浮现了丝丝不悦。

  “皇上,这件事已经过了这么久,现在秋后算账,是不是太晚了一点?”秦涫儿试探性地想要说服南宫胤别拿走自己的财产。

  他却似笑非笑地道:“朕事务繁忙,一时忘记也不为过,现在朕不就想起来了吗?”

  你特么的怎么不去死?

  秦涫儿死死咬住牙根,气得脸红脖子粗,她在心里盘算着,如果在这儿弑君,逃脱的可能性有多大。

  但当她想到南宫胤深不可测的武功时,这个冲动就被她给压制下来,不就是黄金嘛,不要就不要了!将来她多的是机会挣回来!

  不停的在心里给自己做着自我催眠,但她还是肉痛啊,一万两黄金,那得堆多高?

  煮熟的鸭子就在她的嘴边,却一眨眼飞走了,这滋味,秦涫儿哪儿受得了?

  南宫胤还是头一次发现,她居然还有这样一面,没有平日的嬉皮笑脸,喜怒哀乐通通写在脸上,时不时磨牙,时不时低声嘀咕,时不时皱眉愤慨,意外的可爱。

  “还没考虑好吗?”他幽幽问道,嗓音里已带了几分不耐。

  秦涫儿死死握住拳头,双眼一闭:“皇上,您还是杀了臣妾吧。”

  “恩!?”南宫胤心头一惊,见她不似作假,真的有心求死,嘴角欢快的抽动几下:“为了身外之物,你竟宁肯豁出性命?”

  这女人不是向来最怕死吗?

  “皇上,俗话说钱不是万能的,但没有钱是万万不能的,命没有了下辈子还能回来,虽然不知道种族是否还是人,但总归会回来的,但钱没有了,不知道什么时候才挣得回来,如果皇上真的要了臣妾生命力的重中之重,臣妾也只能一死明智了!”秦涫儿义气磅礴地说道,似是为了那些许银两,将生死置之度外。

  “重中之重?”南宫胤微微一怔,忽然,大笑几声,那猖狂、喜悦、意外的笑声,惊得不少栖息在荷叶上的鸟儿纷纷展翅,朝着蓝天翱翔而去,“你说的对,世间不会有人不爱钱、权、势,但能够将心里的想法开诚布公的说出来,普天之下,或许也就只有你秦涫儿一个了。”

  他真的很想知道,究竟何人能够教导出她这般浑身古怪却又如同发光体般,夺人眼球的女人。

  “皇上,臣妾只是说出了心里话,诚实,是臣妾为数不多的优点之一。”秦涫儿大言不惭的说道,夸起自己来,恨不得将世上所有美好的词语通通囊括到自己身上。

  南宫胤面颊忍不住黑了下去,这女人是越来越得寸进尺了,瞧瞧,她这是和自己说话的态度吗?

  “哼,你想死,朕偏偏不要你死,这笔钱,朕要定了。”南宫胤抛下这么一句霸气十足的话语,头也不回地踏入了阁楼,身影很快便消失在了秦涫儿的眼帘中。

  直到空气里那股让人窒息的威压散去,秦涫儿才拍着胸口,长长呼了出来,刚才她还真怕南宫胤会让她真的去死。

  说实话,她敢那样说,那样威胁狗皇帝,不过是仗着他对自己的丝丝不同,以及他还需要利用自己来制衡后宫,所以不会轻易的要了她的命,以至于接下来她才敢那样说,不然,换做平时,给她一百个胆子,她也不敢去挑衅狗皇帝的威严。

  心有余悸地从地上缓慢起身,曳地的裙摆被泥土沾染上了不少灰尘,秦涫儿怔怔地看着湖面中倒影着的那张既陌生又熟悉的容颜,尤其是眉宇间那抹英气,更是替她增添了几分坚毅。

  “不过,他真的打算抢走我的钱?”想到南宫胤离去时,留下的那句自信到近乎自负的话,秦涫儿的右眼皮忍不住跳动了几下,左眼跳财,右眼跳灾,看来她要早做准备了。

  李德在半个时辰后,将还未批阅完的奏折送到寝宫,让南宫胤审批,一大摞的折子,这工作量多得惊人,难怪有不少皇帝,不是死在沙场上,而是死在自己的帝国中。

  秦涫儿对他一点同情也没有,觊觎她银子的人,通通去死!

  “奉茶。”南宫胤头也没抬,双眼始终聚集在奏折上,冷声吩咐道。

  李德立马提着茶壶,给他满了一杯温热的茶水,然后恭敬地退到一旁,充当不存在的花瓶,等到折子批阅了大部分,已是烈日高照的大下午,南宫胤随手将御笔扔到桌上,揉了揉酸疼的肩膀,准备起身。

  “娘娘,您不能抱着花瓶入睡,万一不小心摔破了,伤到自己怎么办?”幽兰苦口婆心劝告的声音从隔壁的房间里传来。

  南宫胤饶有兴味地眯起双眼,听着这对主仆俩谈笑风生的话语,眉心紧锁。

  “李德,你说说看,这秦涫儿究竟是什么人?”

  这话,皇上怎会来问他?李德浑身一抖,即使给他一百个胆子,他也不敢议论皇上的女人啊。

  “说!”南宫胤不耐烦地低喝一声,容颜阴沉。

  李德双腿抖得如同风中残烛,硬着头皮说道:“娘娘聪慧过人,看似不着调,但实则心机颇深,不畏强权。”

  “还有呢?”这些他当然知道,只是总觉得那女人应当不止这些面,不然,怎会让他一次次容忍她?哪怕是她在诋毁自己后,依旧不曾真的伤害过她。

  李德想了半天,苦哈哈的摇头:“皇上,奴才真的不知道了。”

  他又不是男人,怎么可能没事去研究女人的品性?

  “连你也看不穿她吗?”南宫胤细细地眯起双眼,这个秦涫儿,神秘得让他想要去挖掘,去发现。

  希望这次她能让他的好奇心延续得久一点,太快触碰到谜底,就没意思了。

  秦涫儿忽然间觉得有些冷,拽了拽被褥将自己包裹成一团,再度小睡过去。

  距离皇城千里外的官道,漫天的黄沙在风中翻飞,细碎的沙粒无情地拍打着人的面颊,如同针扎般,泛起淡淡的疼痛,前往边境的马车正在朝前行驶,开路的士兵严阵以待,戒备地注意着沿途的动静,谨防有埋伏。

  慕容宇不停翻看着手里的和谈书,眼底精芒乍现,只要将和谈书带回叱云,皇上就不用再受到任何的牵制,五年来的隐忍,终于到了即将爆发的时刻!

  似是看见那百万雄师挥军北下的壮观场面,慕容宇只觉得浑身的血液开始燃烧,一股灼热的感觉从小腹漫过四肢百骸。

  忽然,五脏六腑传来一阵剧痛,他捂着嘴哇地一声,竟吐出了一口鲜血。

  “大人?”听到动静的车夫立即勒停马儿,挑开帘子担忧地冲了进来。

  “本相没……”

  “冲啊……”地动山摇的怒吼从官道两旁传来,空旷的道路上,只见从那排排白杨树后,竟跃出上百名身穿夜行衣的男人,泛着冷光的刀刃无情的挥下,羽箭密密麻麻从空中袭来。

  “有埋伏!”士兵拔刀出鞘,迅速从四周将马车包围,与黑衣人杀成一团。

  刀剑碰撞声在空中此起彼伏,一个人倒下,便有无数人蜂拥而上,这帮黑衣人像是感觉不到疼痛,哪怕是刀刃砍在身上,也不曾后退过半步,一看便是训练有素的顶级杀手。

  “大人快走。”车夫抱着慕容宇往马车外一滚,避开飞射而来的漫天羽箭,一支弓箭直直刺穿他的肩胛骨,车夫却连吭也没吭过一声,慕容宇的人不过百名,但来人却足足有两百多,最初他们尚且能抵挡一阵,但渐渐的,便开始后继无力。

  眼看着同伴接二连三的倒下,跌落在血泊中,慕容宇扭曲了一张脸,捡起地上的刀剑,杀入战圈,鲜血将整片黄沙地染红,浓郁的血腥味在空中久久不散。

  “哒哒哒。”急促的马蹄声在皇城外响起,守城的士兵愕然看着下方飞速奔来的骏马。

  “来者何人!”

  “快派人增援,叱云国使臣在官道惨遭伏击!”一名身受重伤的苍澜国将士,拼着最后一口气,将消息带到,便一头从骏马上栽倒下来,失去了声息。

  九门将士迅速将情况报入宫中,南宫胤大怒,亲自率领千名骑兵前往官道,增援慕容宇,但等到他们赶到时,看见的,却是一片尸山血海,整个官道犹如人间地狱,尸体凌乱地倒落着。

  在一棵白杨树下,南宫胤发现了早已停止脉搏的慕容宇,他死死握着被鲜血染红的和谈书,死不瞑目地瞪着南方,那里正是雪昭国的方向。

  入夜,御书房内灯火通明,外边,跪了一天一夜的老王爷依旧不肯起身,容颜惨白如纸,嘴唇更是一片干裂,身体摇摇欲坠却凭借着一口气,支撑到了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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