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七章 警告_官道之平步青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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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七章 警告

  “不,不要,”楚云珊微微喘息着,想将林辰暮“作祟”的怪手推出來,又哪里又推得动,只得求饶道:“辰暮,别,别胡闹,窗帘还,还沒拉上,啊……”最后一声惊叫媚意入骨,却是林辰暮的“怪手”攀上了她那那高耸的凝脂。

  听着林辰暮有些急促的出气声,感受着他那略微有些粗糙,甚至弄得自己柔嫩的皮肤有些疼的手,楚云珊的身子渐渐绵软下來,脸红红的任由林辰暮胡作非为。

  压上那妖媚火热的娇躯,双手捧着精致的脸蛋,看着楚云珊星眸似闭非闭,红唇微张,林辰暮**高涨,正待纵马驰骋,门外却突然响起了不合时宜的门铃声,宛若一盆冷水从头顶浇下,林辰暮脸上的表情别提多么憋屈了。

  “咯咯,”楚云珊就笑了起來,然后推了林辰暮一把,说道:“快去看看是谁來了,”

  林辰暮就摇摇头,咬牙切齿地说道:“不去,天王老子來了我都不见,”

  “去嘛,别耽搁正事了,”楚云珊就轻声在林辰暮耳边说道:“等晚上了咱们再……”

  “真的,”一听这话,林辰暮眼前不由一亮,顿时就兴奋起來,虽然已经住在了一起,两人也突破了男女之间的界限,可在这种事上,楚云珊却还是有些被动和害羞的,每次都只是咬着下唇,尽力地配合林辰暮,始终都有些放不开。

  好不容易楚云珊松口了,倘若不是外面來了不速之客,林辰暮肯定会控制不住自己,立马将楚云珊就地正法。

  “谁啊,”慢腾腾地走到门口,林辰暮的声音有些不耐烦,也难怪,在这个时候被人给扰了兴致,谁他妈的都高兴不起來。

  “林书记,是我,苏昌志,”门外,苏昌志的声音似乎有些压抑不住的兴奋,这句“林书记”也叫得从未有过的亲热和尊敬。

  “苏昌志,”林辰暮不由就是一愣,不是刚在门口见过吗,怎么还跑家里來啦,要知道,苏昌志自打到武溪之后,就从未登过林辰暮的家门,即便住的地方直线距离不过几十米,而楚云珊公然住进林辰暮家后,他就更不会來了。

  今天这是太阳打西边出來啦。

  心头虽然疑云重重,不过林辰暮还是打开房门问道:“苏主任,有事,”人站在门口,却并沒有请苏昌志进去坐坐的意思,平心而论,他打心眼儿里也不愿意让苏昌志和楚云珊碰面。

  “也沒什么大事,就是,就是想來请示一下,晚上的宴请需要做些哪方面的准备,”苏昌志就满脸堆笑,恭恭敬敬地问道。

  林辰暮立刻就知道,苏昌志肯定是从什么地方听到点风声了,这也不奇怪,虽然首钢的管良荣一行人这次來武溪比较低调,沒有大肆宣扬,但他们的行踪还是瞒不过有心人,何况,乘坐航班的旅客记录只要有关系,很容易就能搞到手。

  林辰暮就摆摆手,说道:“也不需要刻意准备什么,咱们就当好东道主,尽量配合好他们就行了,”

  “那吃饭的地方,”

  “我已经让人安排好了,下午五点半,咱们准时过去,”

  “那好,我去准备一下,”虽然林辰暮说了不需要刻意准备什么,不过苏昌志还是恭谨地说道。

  其实他來这里,并不是说真要向林辰暮请示什么,而是通过这种方式來向林辰暮表明自己的一种姿态:只要你林辰暮不排挤我,肯分我一杯羹,我一定全力配合你,并尊重你的权威。

  正如林辰暮所猜想的一样,和林辰暮分开后,他就一直在琢磨林辰暮的话,也不断在揣测今晚宴请的对象,当然,最先想到的就是首钢的管良荣,毕竟林辰暮在首都时就和管良荣进行过接触,想要妥善解决东江钢铁厂的问題,首钢无疑是一个最佳的选择,而管良荣更是钢铁行业中的一个传奇人物,影响力巨大,钢铁行业也比较特殊,不见得会买地方政府的账。

  可如此重要的会晤和宴请,林辰暮为什么会通知自己呢,苏昌志不相信林辰暮会平白无故地向自己示好,可不论如何,能够参与到东江钢铁厂改制的项目中去,他就已经很满足了,只要这个问題解决好了,政绩是少不了的。

  其实,苏昌志也意识到他的思想观念和刚來时相比发生了很大的转变,如果是放在刚來的时候,他想的就是如何将这个项目的控制权从林辰暮手里抢过來,而不是满足于现如今参与进去,这也是沒办法的事,谁叫他摊上林辰暮这么一个來头更大,更强势的对手呢。

  但不论如何,林辰暮能松口就是一个好消息,他甚至还隐隐有些预感,似乎林辰暮会让他來负责这个项目,就好像当初的联合政务中心一样,或许会付出些代价,但他认为,这一切都是值得的。

  打发走了苏昌志,林辰暮还沒有來得及缓口气,又有人上门了,这次是招商局的黄梓博,打着汇报工作的幌子,截止到目前,管委会招商工作一切都很顺利,光是第三季度,招商项目就高达十七个,预计投资金额为六亿七千万。

  看黄梓博的样子,似乎觉得蛮得意的,不过林辰暮却知道,这些招商项目中,超过八成來自于西交会,绝大多数规模都不大,唯一令人满意的是,大多都能和高新技术沾点边。

  黄梓博过后,來的人就络绎不绝了,就像是都约好了似的,搞得林辰暮是疲于应付,最后还是陆明强发了火,说是林书记累了,要休息,这样才把所有人都赶了回去。

  “哎呀,现在总算是清静了,”陆明强懒懒的坐在沙发上,说道:“这些人也真是的,沒事都要找一大堆废话來说,也不嫌累,”

  林辰暮沒好气地挥挥手,说道“行了行了,你也赶紧走吧,我沒这工夫听你在这里啰嗦,待会儿还有事要出去呢,对了,帮我查个车牌号码,看看这辆车是谁在用,”

  “那还不简单,”陆明强摸出电话來,拨通了一个号码,很快,信息就反馈回來了,对林辰暮说道:“车子登记在省政府办公厅,不过听说近期是夏副省长在使用,怎么啦,”

  “沒什么,”林辰暮心里却是在琢磨,夏副省长和赵家究竟是什么关系,沒听说夏副省长是从首都來的啊。

  “林书记,你说苏昌志这王八蛋要怎样收拾,只要你开口,就算是豁出我脑袋上这顶官帽子不要了,也要他好看,”陆明强就骂骂咧咧道。

  林辰暮眉头微微一蹙,“好端端的收拾苏昌志干什么,老陆啊,不是我说你,大家既然都在一个锅里舀饭吃,尽量还是相互多包容,别动不动就对掐,有这精力,还不如用在工作上,”

  陆明强就有些吃惊:“林书记,芸珊沒给你说吗,不是我和他过不去,而是这个王八蛋实在太过分了,都欺负到芸珊头上來了……”刚想说下去,却不经意瞄到林辰暮的脸色,只见林辰暮脸色顿时就阴沉下來,目光也犀利起來,到了嘴边的话一下又咽了回去,心怦怦乱跳,他还从沒见过林辰暮露出这样严峻的神色。

  林辰暮盯着陆明强一会儿,然后说道:“究竟怎么回事,你慢慢说,”声音说得很慢,却有一种令人心悸的魔力,仿佛重重敲打在人的心上,陆明强不由得就有些吞吞吐吐起來,见惯大世面的他甚至连话都有些说不利索了。

  听陆明强结结巴巴地将事情的來龙去脉讲诉了一遍,林辰暮沒有说话,不过目光里却闪过一抹厉色,然后又轻描淡写地说道:“我知道了,”

  还不到五点,苏昌志就老早等在楼下了。

  都说人逢喜事精神爽,他今天可以说是春风满面,整个人也是西装革履的,还系了一条鲜艳的红领带,看起來就像是要结婚的新郎官一般,很是引人侧目,许多人都在揣测,苏主任这是怎么啦,难道说要去约会。

  刚开始很兴奋和激动,可等了一会儿还沒见林辰暮,苏昌志不由就有些着急了,左顾右盼的,不时还看看时间,生怕林辰暮忘了。

  好不容易看到林辰暮的车子过來,他连忙笑呵呵地迎了上去,可走近一看却是大吃了一惊,车上除了林辰暮之外,居然沒有其他人,连车子都是林辰暮开的,按理说,这种宴请,喝酒是必不可少的,不带司机的话,肯定会有诸多不便。

  “上车,”林辰暮停下车子,也沒有多话,只是淡淡地说道。

  苏昌志就这才连忙绕到一旁,拉开车门坐在副驾位上,林辰暮亲自开车,他就算再怎么狂妄,也不敢托大,坐到后排座去。

  刚上车,林辰暮就启动了车子,自始自终,他都一言不发,苏昌志本想说点什么,可自讨沒趣之后,也就识趣地闭上嘴巴,望向窗外的风景,可越走越发现四周越偏僻,几乎都快要看不到人烟了,实在忍不住问道:“林书记,我们这是去哪儿,”

  林辰暮还是沒说话,不过却将车缓缓靠边停了下來,然后推开车门就走了下去。

  苏昌志是百思不得其解,实在想不明白,林辰暮会什么会将自己带到这里,难道说,就在这连鬼影子都见不着的地方进行宴请,还是说,他会对自己不利。

  他急忙推开车门下车,却见林辰暮正站在河边吸烟,烟头火光忽明忽暗,闪烁不定,就紧走两步,上前去问道:“林书记,我们來这儿干什么啊,”

  话音刚落,林辰暮猛地转身,然后重重一拳打在他的脸上,猝不及防之下,苏昌志被打了个踉跄,连退了好几步,整个脸火辣辣的,嘴角甚至都溢出血來,他站稳了脚,擦拭了一下嘴角的血,怒不可遏地瞪着林辰暮吼道:“你他妈的疯啦,”

  苏昌志是做梦都沒有想到,林辰暮居然会像街上的混混一样,一言不发就对自己大打出手。

  林辰暮却是一把揪住他的衣领,恶狠狠地说道:“这只是个警告,以后再去骚扰芸珊,我饶不了你,”

  苏昌志这才明白过來,原來林辰暮找自己算账來了,他也是满腔抑郁无处发泄,就猛地推了林辰暮一把,恶狠狠地说道:“你他妈的少威胁我,只要芸珊一天沒结婚,我就有追求她的权力,这点谁都阻止不了我,”倒像是个不惧权势林的痴情种。

  林辰暮冷冷一笑,将他揪到自己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说道:“别以为你是苏家人就可以为所欲为,信不信我弄死你,”声音极为阴侧,令人听了不由就心生惧意,就仿佛真有把锋利的刀子架在他的脖子上。

  苏昌志也是沒由來的浑身生寒,似乎在那一刻,真是感受到了死亡的气息。

  不过他还是色厉内荏地嚷道:“你别他妈的吓唬我,我可不是吓大的,有本事你就弄死我,弄不死我,我就弄死你,”

  输人不输阵,虽然苏昌志的职位沒有林辰暮高,一直引以为傲的出身身份也比不过林辰暮,可作为一个心高气傲的公子哥,他是无论如何也不会向林辰暮服软的。

  林辰暮轻蔑地拍打了几下苏昌志的脸颊,冷冷道:“别给我说这些沒用的,我这个人沒什么耐性,你也别來挑战我的耐性,再有下次,就等着让你家里替你收尸吧,”说罢,他松开苏昌志的衣领,转身朝着车子就走。

  苏昌志愣在原地呆了片刻,又像是回过神來似的,恼羞成怒地破口大骂:“你以为你是谁啊,不过是个野种,是不是姜家的人都还不一定呢,”

  刚走出几步的林辰暮霍然回头,怒目看着苏昌志:“你说什么,”

  苏昌志不由就打了个寒颤,心头也是懊悔不已,知道自己情急之下说错话了,这话要是传到姜家人耳朵里去了,自己绝沒有好果子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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